他不是交不起被处罚的罚款，而是交了之后也不能避免锦绣集团破产的结局。
与其一贫如洗变成穷光蛋，倒不如直接跑路。
“顾董千万别这么说。”
老杨诚恳道：“当初我女儿病重，要不是你出钱送到美国，她哪能活到今天？”
“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可惜我没那个能力亲手帮你报仇，就只能做这些了。”
其实他已经在美国取得了合法的身份，这次也是正常坐飞机回来，完全可以通过正规方式离开。
可是因为不放心顾城章一个人，这才陪着一起偷渡。
老杨的话音刚刚落下，忽然有发动机的嗡嗡声从海面传来。
两人举目远眺，借着朦胧的月色，很快就看到一艘快艇在海浪里疾驰。
“可算来了。”
老杨总算能松口气，别看在顾城章面前很淡定，其实他刚才心里也没底。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海边的风很大，所以顾城章并没有听清楚那边都说了些什么，只看到老杨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
“好，我知道了。”
大概半分钟之后，老杨挂断了电话，目光转向顾城章，语气复杂的说道：“那四个杀手……失败了。”
他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陆寒必死无疑，却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然而出乎老杨的意料，眼前的男人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暴跳如雷。
“没事。”
顾城章只是望着海面，平静的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