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咬了咬嘴唇:&34;剩下两百,我一周内凑齐给您。
但您得写个收条,保证不再追究。
&34;
刘海中冷笑:&34;写收条?你当我傻?钱不够,免谈!
&34;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34;等等!
&34;秦可卿突然提高声音,&34;二大爷,您儿子根本没受伤吧?&34;
刘海中脸色骤变:&34;你胡说什么?医院诊断书白纸黑字!
&34;
“是吗?”
秦可卿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然后慢慢地从包里又拿出一个信封,“那这份证词您要不要看看呢?这可是有人亲眼看见刘光福是自己摔的哦。”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信封夺了过来。
他的手有些颤抖,似乎对信封里的内容感到十分恐惧。
他迅抽出信封里的纸,匆匆扫了几眼,然后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当场,脸色越来越阴沉。
“阎老西这个王八蛋……”
刘海中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王所长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刘海中手中接过了那份证词,仔细地看了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王所长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老刘啊,这事儿……”
“假的!
都是污蔑!”
还没等王所长把话说完,刘海中突然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
紧接着,刘海中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将手中的证词撕得粉碎,纸屑如雪花般飘落。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刘海中怒目圆睁,对着秦可卿咆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污蔑他!”
然而,面对刘海中的暴怒,秦可卿却显得异常冷静。
她不慌不忙地说道:“二大爷,您别激动。
您撕的只是复印件而已,原件我已经交给王所长了。
而且……”
秦可卿顿了顿,似乎是在故意卖个关子,然后才继续说道:“我还去问过给光福看诊的赵医生。”
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也开始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些什么,但却不出声音。
“赵医生说,光福的伤很奇怪,不像是被打的,倒像是……”
秦可卿直视着刘海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自己往硬物上撞的。”
&34;放屁!
&34;刘海中暴跳如雷,&34;你贿赂医生!
我要告你诽谤!
&34;
王所长重重拍桌:&34;都冷静点!
老刘,这事儿有蹊跷,我们必须重新调查。
如果现有人做伪证&34;
刘海中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他狠狠瞪着秦可卿:&34;好,很好三百块我收了,这事儿到此为止!
&34;
&34;不行。
&34;秦可卿出乎意料地拒绝,&34;现在不是钱的问题了。
我要您当着全院人的面,承认是诬陷柱子。
&34;
&34;你做梦!
&34;刘海中怒吼。
王所长严肃地说:&34;老刘,如果证词属实,你这是诬告陷害,要负法律责任的。
&34;
刘海中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咬牙切齿地说:&34;行我认栽。
但钱我一分不退!
&34;
秦可卿微微一笑:&34;钱您留着。
我只要真相。
&34;
当天晚上,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站在院子中央,脸色铁青地承认自己夸大儿子伤势,意图报复何雨柱。
全院哗然。
傻柱被释放回家,一进门就紧紧抱住秦可卿:&34;媳妇儿,你太厉害了!
&34;
秦可卿靠在他怀里,轻声说:&34;以后别那么冲动了。
咱们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34;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刘海中离开会场时,眼中闪过的怨毒光芒
三天后的深夜,秦可卿被一阵浓烟呛醒。
她惊恐地现,厨房方向火光冲天!
&34;柱子!
着火了!
&34;她拼命推醒丈夫。
傻柱一个激灵跳起来,抄起脸盆就往外冲。
火势已经蔓延到房梁,浓烟滚滚。
&34;快救火啊!
&34;傻柱边泼水边大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