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钰就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小太监穿的灰色布衣,脸上还特意用锅底灰抹了几道,让自己看起来又黑又瘦,毫不起眼。
他要去落凤宫。
他要去会一会那个让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老妖婆。
昨晚,他拿着那支要命的凤钗,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它藏在慕容椿自己的地盘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慕容椿那个老妖婆,就算是把整个皇宫都翻个底朝天,也绝对想不到,她做梦都想找到的东西就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林钰打着给太后送早点的名义,轻车熟路地就来到了落凤宫。
落凤宫还是那副样子,冷冷清清,死气沉沉。
宫门口守着的几个小太监,看到林钰,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连忙点头哈腰地,把他给请了进去。
他们可都还记得,这个林总管当初是怎么把他们太后娘娘气得差点当场驾崩的。
今天他又来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林钰理都没理他们,径直就朝着正殿走去。
殿内,慕容椿正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她今天穿了一件暗紫色的宫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不施粉黛,但那股子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和阴冷,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到来人是林钰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瞬间就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林钰的脸上,却挂着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的笑容。
他几步就凑到慕容椿的面前,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写满了谄媚和讨好。
“娘娘,您瞧您说的。您是这后宫里最尊贵的主子,奴才身为这宫里的一份子,自然是要天天来给您请安,聆听您的教诲啊。”
他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肉麻。
慕容椿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小畜生,今天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前些日子还跟自己剑拔弩张,差点就当场翻脸。
今天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跟条哈巴狗一样,凑上来摇尾乞怜?
事出反常必有妖。
慕容椿在心里冷笑一声。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畜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哼,少在这里油嘴滑舌的。”慕容椿冷哼一声,“哀家可没那个闲工夫听你废话。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
“哎呦,娘娘,奴才这不是看您最近为了国事操劳,日渐消瘦,心里心疼嘛。”
林钰一边说着,一边还装模作样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娘娘,这是奴才特意托人从宫外给您弄来的,上好的雪蛤膏。您每天抹一点,保管您这皮肤,比那十八岁的小姑娘还要水灵。”
他打开瓶盖,一股清雅的香气,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大殿。
慕容椿看了一眼那个小瓷瓶,又看了看林钰那张写满了“快来夸我”的脸,心里一阵恶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小畜生,今天绝对没安好心。
“行了,东西放下,人可以滚了。”慕容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别啊,娘娘。”林钰却不肯走,反而凑得更近了些。
他把那瓶雪蛤膏放在桌子上,然后,目光就落在了慕容椿那双藏在裙摆下的,修长而又匀称的腿上。
“娘娘,奴才看您这几天总是坐着,腿脚肯定都乏了吧?”
林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孝心”的笑容。
“奴才以前在掖庭局的时候学过几天推拿的手艺。专治各种腰酸腿疼。要不,奴才给您捏捏?”
他说着,就真的伸出手,朝着慕容椿的小腿摸了过去。
“放肆!”慕容椿身边的紫娟,立刻就厉声喝道。
但慕容椿却抬了抬手,制止了她。
她看着林钰,那双阴冷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玩味和探究的光。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畜生,到底想干什么。
“好啊。”慕容椿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既然林总管有这份孝心,那哀家,就却之不恭了。”
她说着,就真的将自己的裙摆,稍稍地往上撩起了一些。
露出了一截白皙如玉,线条优美的小腿。
林钰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他奶奶的!
这老妖婆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这腿还真是他娘的不错!
又白又直,皮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
比那些十几岁的小宫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