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第一人民医院坐落在市中心，是一栋二十多层的现代化建筑。
当林枫三人到达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赵明轩带着他们直接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叫陈建国，听说林枫来了，显得很激动。
“林医生，您可算来了。”
陈建国握着林枫的手，“我们已经束手无策了。”
“情况怎么样？”
林枫问道。
“越来越糟。”
陈建国愁眉苦脸，“今天上午又有两个病人出现了异常症状，现在总共有十五个病人受到影响。”
“家属们的情绪呢？”
“非常激动。”
陈建国叹气，“刚才还有几个家属闹到了我这里，说要请媒体曝光我们医院。”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陈院长，专家们已经到了，正在会议室等您。”
其中一个医生说道。
陈建国连忙站起来：“林医生，我们专门请了省内的几位知名专家来会诊，您一起去看看吧。”
会议室里坐了七八个专家，大都是头花白的老者，看起来德高望重。
陈建国简单介绍了林枫的身份，但显然这些专家对这个年轻人并不太重视。
“各位专家，关于这批病人的情况，大家有什么看法？”
陈建国主持着会议。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专家先言：“我看了病历，这些病人的症状很复杂，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神经症状。
我倾向于认为这是一种集体癔症。”
“我不同意。”
另一个专家摇头，“集体癔症通常有明确的心理诱因，而且症状相对单一。
这些病人的症状太复杂了，更像是某种中毒反应。”
“中毒？”
第三个专家质疑，“我们检查了医院的水源、空气、食物，都没有现问题。”
“也许是某种新型的化学物质。”
第二个专家坚持自己的观点。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留着山羊胡子，手里拿着一个罗盘。
“陈院长，您请的风水大师到了。”
护士长介绍道。
那个所谓的风水大师在会议室里转了一圈，煞有介事地看着罗盘，然后摇头叹息：“不好，不好啊。
这医院的风水出了大问题。”
“大师，请您详细说说。”
陈建国恭敬地问道。
“你们医院的朝向犯了大忌，再加上最近的装修破坏了原有的风水格局，导致阴气聚集，邪祟作祟。”
风水大师故弄玄虚地说，“这些病人之所以出现异常，就是因为被邪祟附身了。”
几个医学专家听了直摇头，但陈建国却似乎很认真地在听。
风水大师继续说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必须重新布置风水格局，我这里有几样法器，可以镇压邪祟。
不过费用嘛…”
林枫在一旁听得好笑，这些人说得都是天方夜谭。
他起身说道：“我想先去看看病人。”
“林医生要去看病人？”
陈建国连忙站起来，“好，我陪您去。”
几个专家也跟了过来，他们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能看出什么名堂。
病房在十二楼，电梯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运行声。
出了电梯，就能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各种声音，有的在自言自语，有的在哭泣，还有的在大声叫喊。
第一间病房里住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和空气说话，表情很认真，仿佛真的有人在和他对话。
“这是王先生，因为胃病住院的。”
陈建国介绍道，“住院第三天开始出现这种症状。”
林枫走到病床前，仔细观察着病人的表情和动作。
病人的眼神有些涣散，瞳孔略微放大，皮肤有些潮红。
“王先生。”
林枫轻声叫道。
病人转过头看着林枫，眼神中带着迷茫：“你是谁？你也看到了吗？那些人，他们一直在说话。”
“什么人？”
林枫问道。
“就在那里。”
病人指着墙角，“三个人，穿着白衣服，他们说我不能离开这里。”
林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
他拿出脉枕，准备给病人把脉。
“你要干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老专家问道。
“把脉。”
林枫简单回答。
“把脉？”
老专家不屑地笑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我们有最先进的检查设备。”
林枫没有理会他，专心地给病人把脉。
脉象有些奇怪，滑而数，但又带着一丝弦意。
这种脉象他以前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