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温侯府。
“温侯大人,王司徒府上的貂蝉小姐求见!”
一个仆从走到吕布寝室门边,低头垂腰,恭声禀告。
“知道了。”
吕布起身,很快走到了自己府衙门口。
府外停着几辆马车,其中一辆马车上,侍女掀开帘子,精心梳妆过的貂蝉款款走下。
吕布虎眸一动,只见她身着淡雅而不失华美的鹅黄色曲裾深衣,裙摆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乌黑的云髻间斜插一支衔珠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少女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尽显绝色风姿。
貂蝉身侧还带着几名捧着礼盒的侍女,袅袅婷婷地来到吕布面前。
“妾身奉义父之命,特来恭贺温侯凯旋。”她声音柔美,屈膝行礼时,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区区薄礼,聊表心意,还望将军笑纳。”
吕布目光扫过那些价值不菲的蜀锦和玉器,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挥手让亲兵上前带走:
“司徒大人太客气了。礼物,本侯收下了。”
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貂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直接问道:“王司徒可是打算邀本侯过府一叙?”
“啊?”貂蝉檀口微张,明眸中闪过难以掩饰的惊讶:“将军,您…如何得知的?”
她还没跟吕布说这件事,王允府上的其他人显然也不可能提前通报。
看着貂蝉那惊讶的模样,吕布心中呵呵一笑。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可不觉得王允闲的没事喜欢当‘大撒币’,给自己送点财宝过来。
自己跟王允私下里可是联盟,肯定是借着送礼的名义要跟自己议事。
甚至王允找他为了点什么,他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当然,这些话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面对貂蝉这个传话的中间人,吕布只是淡淡道:“司徒大人与本侯,亦是旧识。此等大胜之后,叙旧宴饮,再寻常不过。”
貂蝉闻言,略有些迟疑:“只是…父亲或许还未及充分准备宴席,此时前往,是否太过仓促……”
“无妨。”吕布打断她,语气洒脱,“粗茶淡饭即可。本侯与司徒大人,皆非为此等口腹之欲而来。”
貂蝉似懂非懂,却乖巧地点点头。
接着,吕布吩咐备车,与貂蝉同乘一车前往司徒府。
马车内空间不大,貂蝉身上淡淡的馨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吕布鼻尖。
“温侯此次征战,听闻甚是凶险,不知…不知身上可曾带伤?”貂蝉柔声问道,一边侧过身子,一双含情美眸毫不避讳地在他英武的身躯上流转打量。
说话间,她那柔软的身子不自觉地又贴近了几分,衣袖甚至轻轻拂过了吕布的臂甲,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馨香。
吕布的目光依旧投向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只是随口应道:
“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貂蝉见他反应平淡,却也不气馁。
她嫣然一笑,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只绣工极为精巧的香囊,以指尖轻轻捏着,递到吕布眼前。
吕布定睛一看,那香囊上用金线绣着并蒂莲的图案,针脚细密,显然费了不少心思。
“这是妾身前些日子特意绣的,”她脸颊飞起两抹红云,声音愈发轻柔,“里面放了些安神的香料,盼能助温侯夜夜安寝……”
吕布这才收回目光,瞥了一眼那精致的香囊,随手接了过来,甚至没细看便揣入了怀中,道:“有心了。”
吕布现在的心思都在盘算着接下来跟王允的谈话,对于貂蝉的频频示好亲近,只是随意应付一下。
美人虽好,但他想要的话,什么时候享受都可以,没必要耽搁了即将到来的正事。
不过貂蝉看见吕布收下自己的礼物,眸中顿时漾开欣喜的光彩。
眼见司徒府的朱漆大门已然在望,马车速度渐缓,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忽然鼓起勇气,整个身子又软软地朝吕布那边靠过去几分。
这一次,她靠得极近,几乎半副身子都要依偎进吕布的怀里,仰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呵气如兰,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吕布的颈侧,声音带着一丝诱人的糯软:“将军……”
就在此时,马车缓缓停下。
吕布能感觉到貂蝉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下颌,看着怀中如同发情猫儿一般的角色美人。
吕布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虽然不是原版吕布那种被酒色所伤只戒酒的货色,但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怀里的少女这般主动,他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就真成禽兽不如了!
吕布猛地转过脸,深邃的目光牢牢锁住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在貂蝉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吕布一手已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托起她光滑的下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