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冽的药草香，混着点皂角的干净气息，像春日里刚抽芽的草木，让人忍不住想多闻几分。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李莲花里衣的布料，触感细腻柔软，像碰着了上好的丝绸。
怀里的人很轻，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和他自己常年练剑的硬朗截然不同，软得让他舍不得松开。
目光往下，落在李莲花泛红的脸颊上——烛火的光映着，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嘴唇因为刚喝了药，还带着点湿润的光泽，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李相夷的心跳忽然快了几分，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李莲花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对方的耳廓：“花花，你身上好香……”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还有几分认真：“你要是女子就好了。”
“轰”
的一声，李莲花的脑子像是炸开了。
他浑身一震，推搡的动作瞬间停住，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什么？
他要是女子就好了？
李莲花的心跳得飞快，像擂鼓一样，震得他耳膜都疼。
他连忙甩了甩头，试图把这荒唐的念头抛开——李相夷是四顾门的门主，是年少成名的剑客，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这小子今晚喝了酒，胡言乱语。
他可没有龙阳之好！
“李相夷，你胡说什么？”
李莲花的声音都带了点颤，带着几分慌乱和羞急，再次用力推他。
“你快放开我！
再这样下去，我……”
话还没说完，李相夷却忽然收紧了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
这一次，力道大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脸颊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李相夷有力的心跳声，和他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乱成一团。
“我没胡说。”
李相夷的声音带着点固执，嘴唇蹭过李莲花的耳廓。
“我就是觉得，你要是女子就好了……”
烛火还在明明灭灭，月色透过窗棂，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洒下一片朦胧的光。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衬得这夜，愈暧昧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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