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他们放下武器,只会任人宰割。
可方多病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李莲花抱着他的手都在颤抖,那副绝望的样子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好。”
就在这时,李莲花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相夷,放下剑。
笛飞声,别反抗。”
“李莲花你疯了?!”
笛飞声怒视着他,“我们放下武器,只会死得更快!”
李相夷也死死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为什么?”
李莲花没有看他们,他的目光落在方多病渐渐失去血色的脸上,指尖轻轻拂过那孩子蹙紧的眉头。
“因为……”
他顿了顿,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无人察觉的哽咽。
“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他已经失去过师父,失去了四顾门的兄弟,失去了那个意气风的自己。
他不能再失去方多病,这个像阳光一样闯入他灰暗生活的少年。
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命。
李相夷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悲恸和决绝,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知道李莲花的性子,看似散漫,实则比谁都重情。
他缓缓松开了握剑的手,“哐当”
一声,长剑落在地上。
笛飞声见状,重重哼了一声,也将长刀扔在脚边,但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侍卫。
李相显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冷声道:“把他们都绑起来!”
侍卫们立刻上前,拿出绳索就要捆绑李相夷和笛飞声。
李莲花没有反抗,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方多病抱得更紧了些,抬头看向李相显:“我要先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