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闹事,我过来是……”
“还敢顶嘴!”
张夫人又打了她一巴掌后,看到旁边的卢明远,怒火瞬间涌了上来,又是连续几巴掌后,尖声叫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贱东西,你就这么缺男人,爬墙也要往他身上扑?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你也只能嫁给留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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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你快给姑姑认个错,”
杨留柱将卢明远推开后,急巴巴地劝道,“你不知道姑姑听说你逃走后,有多担心你。”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张小姐抱着脑袋气愤道。
“表妹,你误会我了,”
杨留柱着急,“姑姑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挑拨离间呢?你快给姑姑认个错吧,姑姑都是我们好。”
“留柱你让开!”
眼见打她后背,她不痛不痒,张夫人干脆的抓住她的头发,在她吃痛的往后仰时,拧住她的脸骂道,“既然你没脸没皮,喜欢犯贱,今儿我就撕烂了你的脸,看你还敢不敢往男人身上扑!”
看着无动于衷的张万金,还有幸灾乐祸的杨乙及火上添油的杨留柱,陈韶冷眼看向王知县。
王知县轻咳两声,猛地一摔杯子,起身呵斥:“都给我住手,当这是什么地儿呢,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夫人又狠拧了张小姐一把,并低声骂道:“回去再收拾你!”
“回去再收拾她?”
王知县又一个杯子摔过去,“你张家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了,本官让你住手,你还要再掐一把!
来,也往本官的脸上掐一把,让本官看看你张家是有多大的胆子!”
张夫人讪讪地后退几步,避开了碎瓷。
“本官今儿把话放在这里了,从今日起,你这老妇敢为什么赵留柱还是王留柱再对张小姐动手,你动她一次,本官就杖你十次!
你要动她十次,本官就直接将这什么赵留柱还是王留柱阉了送进宫去!”
王知县怒喝。
张夫人吓得白了脸,杨留柱更是不堪地躲到了杨乙身后,并轻声唤了句‘爹’。
王知县冷哼一声,转过身,变戏法似的,扬着谄媚的笑脸朝陈韶揖一揖手后,又坐了回去。
陈韶深看他两眼,又转向张万金等人。
“当着我的面,就敢又是打又是骂,看来你们张家在清道县势力不小。”
陈韶不轻不重地讥讽两句话,在张万金跪地求饶时,不做任何铺垫的开门见山问道,“张小姐与你的外甥杨留柱是在什么时候定的亲?”
“十八年前的三月初八,这贱皮子一百天那日。”
张夫人抢着回答道。
张小姐本要提醒陈韶警告杨乙的那句话,听到她张口贱皮子,闭口贱皮子,话到嘴边,又恨恨地咽了回去。
陈韶看一眼她,又看回张夫人,将隐瞒婚况、诈伪,杖八十至绞刑的律令又说了一遍。
张万金听完,心头一寒,当即道:“大人……”
“大人放心,”
张夫人赔着笑,麻利地说道,“如果早知道这贱皮子长大这是副模样,我当年就是死,也绝不会给她和留柱定亲,如今既已成事实,说不得只能委屈留柱了。”
张万金不敢置信:“夫人,小瑾是你的亲女儿!”
张夫人不以为然道:“她要不嫁给留柱,我就没有她这个女儿!
还有,你记着你当年对我的承诺,你今儿要是敢违诺,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张万金瘫软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了。
陈韶看她一意孤行,也不再问,转而看向陈青山与杨木根:“你们也听到了,隐瞒婚况、诈伪,杖八十至绞刑,伪造文书可直接问斩。
帮着做伪证,虽然按照大棠律令可减罪二等,但如果杨乙、张万金被判了死刑,你们两个就是流放三千里。”
“大人饶命,”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陈青山就跪到了地上,“杨留柱与张怀进的婚书是假的,是上月杨乙到清道县第二日才写下来的,他们说他们已经买通官府,小人这才签字做了保媒人。”
“小人也是。”
杨木根与杨乙是同族的堂兄弟,但在性命跟前,亲情早被抛到了脑后。
“你们……”
张夫人气急,“大人明察,这贱皮子与留柱定亲之时,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同族的好些长辈在场,恳请大人派人去青溪坞将他们请过来为我做证!”
陈韶看向张万金,“你的意思呢?”
张万金看一看张夫人,又看一看张小姐,心如死灰地说道:“恳请大人派人去青溪坞将他们请来做证!”
张小姐捂着青紫的脸颊,低低地笑了几声。
眼泪伴着笑,瞬间滑落脸颊,坠落到地上。
陈韶做最后的提醒:“法不留情,一旦查实,无论谁来求情,概不通融,你们想好了?”
张夫人催促道:“已经想好了,就请大人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