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玄冥的时候,明明有能把他手臂折断的力量,最后却只是轻拿轻放。”
难怪。
晏临雪就觉得,玄冥这次是受伤最轻的。
原来他们是在观察时间。
谢清弦从头到尾都在思索,听到寂离的话,倒是给了他启发。
“所以我们不必大费周折把邪神引出来,只要能强行将他的投影留在这里,天道应该就会察觉到他。”
只是……
投影逗留的时间长短,全凭邪神的心意。
虚无缥缈,只是纯粹的力量。
如果想要将这缕投影留下,应该不太容易。
晏临雪目光落在寂离身上,又看看玄冥和凤烬。
“你们几个应该都是研究过各种禁忌阵法和上古功法的人,这种事交给你们了。”
几个人被指名道姓,莫名心虚起来。
他们还以为,囚禁什么的、死契什么的这些东西,问完就在晏临雪这里翻篇了。
没想到,竟然被旧事重提。
几个人抹了抹鼻子,努力装出一副自己很正经的样子,清了清嗓子。
“我们这几天会好好研究一下。”
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少女又翻旧账。
温砚辞磨磨蹭蹭终于包扎好了,轻轻拉住晏临雪的手,好似无意中将她的手压向自己的腹肌。
晏临雪很想说,这里还有其他人。
话刚到嘴边,男人就若无其事松开了她。
仿佛刚刚真的只是巧合。
“那就这么分工,你们几个研究对付邪神,我去看看其他修士的受伤情况。”
“谢清弦,你是我们中间唯一一个没受伤的,刚好可以对比一下,我们几个受伤之后有没有收邪修残余力量的影响。”
晏临雪觉得这个安排非常合理。
然后又听到温砚辞十分干脆的一句——
“今晚我留下来陪雪儿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