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快,赵海祥就没有了生命危险。
身上的骨折的骨头,也被陈争一五一十的给固定住。
看着几乎被包裹成粽子的赵海祥,上官若言不忍直视,惊讶道:“争哥哥,这到底是谁干的?”
“怎么这么狠心……明显是对方与死地啊。”
陈争坐到椅子上歇着,早就心知肚明:“还能有谁。”
“整个江南,最想置他于死地的,只有赵海棠了。”
听闻,上官若言不可思议,倒吸一口凉气:“这赵海棠竟然如此狠心,亲兄弟都这样……”
陈争则是早就见惯不惯了,这种事情他倒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尤其皇室斗争最为激烈。
就这样,时间一直等到半夜。
期间,黄灵儿有几次好奇地过来查看,到底是何人把她辛辛苦苦捏好的泥人给摔烂的。
甚至有几次生气的想打他两下,可看对方伤势太过严重,还是没狠下这个心。
床榻之上,赵海祥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他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皮,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似乎说一句话,都会牵动着身上伤口撕裂。
闻声,一直守在旁边的陈争,缓步走了过来。
看着床上的睁眼的赵海祥,他开口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赵海祥循声望去,当看清陈争的面容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道:“陈……陈世子?!是您……是您救了我?”
他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但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
尤其是被木板固定的部位,让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这才发现,自己几乎被包扎成了一个白色的粽子。
陈争轻轻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动。
“这里是我暂住的山下小院,你从悬崖上掉下来,正好落在我的院子里,也算你命不该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