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纯正的绿茶味,江乐阳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江乐阳是纺织厂女工,就住在厂子的家属大院里,昨天是纺织厂张书记的儿子办婚礼,这个妹妹想让原身出丑,原本打算多灌她几杯酒,把她带去新房闹笑话,哪知道原身喝了几杯就犯恶心,胃里实在难受,酒席上的菜都没吃几口,自己早早就回了房间。
计划落空的江映梅原本还有些失望,可是起夜的时候碰巧看见有男人摸黑进了原主的房间,这才一大早兴致勃勃想来捉奸,还把街坊邻居都叫上了,打定了主意要败坏江乐阳的名声。
原主的最后一丝意识消散之后,江乐阳完全掌握了这具身体,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蛋,班上那群青春期的学生都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而且这个年代风气保守,乱搞男女关系可是大罪,怎么都不能由着这群长舌妇乱说。
“我可什么都没做,这是书记儿子的朋友,昨晚参加婚礼喝多了,书记家里房间住不开,只能托我照顾他,我让他睡了我的房间,自己就在堂屋里凑合了一晚,早上刚想过来看看他醒了没,你们就大张旗鼓地闯进来,是想毁我名声吗?”
江乐阳其实并不认识床上的男人,只记得昨晚的婚礼上,他一直陪在新郎身边挨桌敬酒,遇到灌酒的亲戚便会挺身而出,帮新郎拦下几杯。
倒也不是她过目不忘,但这男人腿脚好像不太方便,在酒席上全程拄着手杖,走动的时候手杖敲击水泥地面,听声音就能知道敬酒到哪一桌,原身也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能帮着新郎敬酒,想来关系应该不错,张书记必然不愿意让这种事情闹大。
果然把书记搬出来,众人脸上开始有些迟疑,只有江映梅打定了主意要往江乐阳身上泼脏水。
“姐姐你自己不检点,怎么还把书记拉下水?”
“你昨晚明明都喝醉了,还怎么照顾他?”
“搞破鞋还敢把书记搬出来,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