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部教练确认情况,声音隐约地传了进来,“我?我没事。”
越知月光紧绷的表情这才多少有所缓解。
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猫猫脑袋:“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他最终什么都没问。
他又一次向着毛利寿三郎妥协。
越知月光从来都不会强求毛利寿三郎需要做些什么,他只会告诉毛利寿三郎他应该做些什么,——如果后者做不到,那么也没关系。
因为月亮会保护猫猫。
独属于年长者的温柔鲜少会被挂在嘴边,那份温柔沉默也内敛,却会替猫猫扫清所有会令猫猫受到二次伤害的东西。
世界很大,你可以去做你所有想要尝试的事。
哪怕为此头破血流也没有关系,因为那是你想要尝试并为之努力的结果。
但在这之后,会有人替你记得所有你曾受过的伤,并坚定地告诉你——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最终黑部教练先一步带着平等院凤凰回了会场,留下两位三年级的前辈帮忙照顾病患。
强撑着等到事情解决,一切似乎尘埃落地的早起猫猫打了个哈欠,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而在鲜少有人注意的法国巴黎街头,某间咖啡厅的角落。
“毛利、寿三郎?”
头上带有缝合线的男人感受到被祓除的试验品最后传回的咒力感知,不确定地喃喃自问。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法国?”
“当初、要不是他们——”
男人表情狰狞。
他顺着试验品被祓除前消失的最后方向,不甘心地再一次想要注入咒力,想要确认自己的感知是否出了错。
但试验品似乎真的已经被完全祓除了,他最终只能隐约察觉到自己似乎带动了什么,却还没来得及确认,就彻底同完全消散的试验品断开了联系。
一旁的服务生终于鼓起勇气想要上前询问点单的时候,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也因此,服务生并没有看见咖啡厅内部接下来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