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衣裳没系,敞着,还能看到里面穿的小衣。
但她可是一点儿肉肉都没漏。
不像周野,赤着膀子,她偷偷扫过,都能瞧见那隐约的腹肌轮廓。
还……还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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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野的额上不知不觉中沁出颗颗热汗,“阿姝,你究竟……”
“阿野,今晚用齿木揩齿了么?”
林姝忽地轻声问,搁在他肩上的双手从紧实的肩膀上寸寸抚过,抱住了他后脖颈。
这齿木说的是杨柳枝,穷人家都是将杨柳枝一头咬散了刷牙,有条件的便沾一些药粉,没条件的便沾几粒盐巴。
林姝来甜水村的第一日便适应了这简陋的条件。
她不管去哪儿,总是适应得很快。
周野张了张嘴,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压低的嗓音已带了两分沙哑,“用齿木揩齿了,还用盐水漱了口。”
林姝哦了声,低笑一声,“是个爱干净的糙汉,我喜欢。”
“阿野,白日答应你的,我来兑现了。”
“什、什么?”
周野刚一开口,林姝便重重地吻了过去,然后逮住他唇齿张开之际,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周野瞳孔骤缩,呼吸跟着一窒,垂下的双手也倏然一收紧,握成了拳。
林姝一阵乱搅,将他咚咚乱跳的心脏都搅成了一摊泥,周野的脑子变成了浆糊,已经无法思考。
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似乎天生就无师自通,他顺从本能,落在两侧的臂膀不知何时抬起,将林姝牢牢地扣入了怀里,紧紧地拥着,唇齿相连之处,被他短暂地漏入一口空气后,愈密不透风地黏连在一起,追逐、包裹、吞噬、搅动、缠绕……
林姝不行了。
明明是她先挑起的,明明也晓得能呼吸的地方不止一个嘴巴,可鼻子孔儿就那么点儿大,吸进来的气息没多久就被眼前的人卷走了,叫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周野狠狠吮吸一下及时松开,宽厚的手掌托住她通红的小脸,看她大口喘气,声音哑得厉害,“阿姝,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住,我有些控制不住。”
他呼吸急促而沉重,心脏仿佛要从胸前里蹦出来,连带着说话都有些不顺畅。
林姝等气喘匀了,勾着嘴冲他笑,凑过去在他变得湿润晶
亮的嘴唇上轻啄了两下,“没事,我也喜欢,就是你亲得太凶了,我喘不过气,你要慢些。”
“阿野,你……还想亲么?”
周野眼睫剧颤了几下,他没说话,只是一手扣着林姝细软的腰肢往怀里带。
他是个很能听进去意见的人,这次他吻得缓和了许多,轻轻地吮。
可不知过了许久,林姝突然推开了他。
“还是亲得太凶了么?”
周野哑声问。
“不是这个……你别问了。”
林姝嗫嚅出声,小脸通红通红的。
“好,那我不问了。”
周野一把又抱住了林姝,吻了上去。
……
……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周野连忙松开她,神色闪过慌乱和歉疚之色,“阿姝,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姝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佯装不懂,从他身上下来,趿上草鞋,匆匆丢下一句,“我好像又能睡着了,我去睡了,阿野你也早些睡!”
林姝溜得极快,只留下周野一个人坐在床上,目光呆滞,脑子放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若不是自己浑浊不堪的气息提醒着他刚刚生的事情,他恐怕会以为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那头周野还在放空,这头林姝已蹑手蹑脚地爬回床上,羞得将薄被盖到了脸上,只留出了一对水汪汪的眼,眼尾都晕着红。
阿野也太纯情了罢,只是亲个小嘴,竟然就……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睡觉睡觉!
然而没一会儿,林姝就听到了隔壁开门的声音。
是周野推开堂屋门出去了。
不多时,院坝里也有了响动,灶台那边的竹水管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林姝猜到是周野在冲洗身上,再思及方才之事,脸上的热度久久下不去。
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堆后,林姝就着外头冲洗的水声,竟于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这一觉林姝睡得很香,起来后面色红润神清气爽,活像只吸饱了精气的妖精。
林小蒲盯着她的嘴瞧了好几眼,皱着眉问:“阿姐,你的嘴可是被毒蚊子咬了,怎么肿了一圈?”
林姝闻言,想起什么,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之色,她连忙背过身摸了摸,难怪早上起来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唯独这嘴唇有点儿胀胀的感觉,原来是肿了。
不是罢,只是昨夜偷偷亲了个小嘴,亲的时间长了一丢丢,阿野的动作稍稍凶狠了一丢丢,又没有磕到碰到,何至于就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