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当家的说了,多谢你素日对我们当家的拂照,托您的福,我夫妻俩的日子比从前好过多了。”
媳妇二字一出,周野顿如一根木桩子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一股热气咻地蹿便全身,脖子根都红透了。
那罗管事听了林姝这话,当即收回目光不多看了,眼底却划过了一抹惋惜之色。
他是酒满楼的管事,常跟镇上的豪族和巨贾打交道,自然也见过许多身娇体贵的夫人和千金小姐。
毫不夸张地说,周大郎的这媳妇生了一张清丽脱俗的芙蓉面,丝毫不输那些闺
秀小姐,就连这一身皮肉,也不知如何养的,细腻白皙,竟比那些夫人小姐也不逊色多少,甚至更甚一筹。
可惜啊可惜,竟已做他人妇。
一朵水灵灵的鲜花就这么插在了一坨牛粪上。
周大郎他是挺喜欢的,人能干也老实,但再能干老实,那也只是个乡野村夫。
他养得起这样一朵娇花么?
罗管事心中遗憾无限,叫那跟来的伙计去账上支了四贯钱,与周野银货两讫后便走了。
往常他还会叮嘱几句,叫周野下回得了什么山货再拿来,今儿却是因那点儿遗憾,旁的话并未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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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野手里接过那四贯钱,许久都在走神。
林姝从他手里抱了那四贯钱过去,掂了掂,笑得眉不见眼,“好沉啊,四吊子钱,足足四千个铜板!
阿野,你真能干,咱们来这一趟便得了四吊钱!”
周野回神,手心出了汗,他悄悄背在身后擦了擦,唔了声,回道:“山中香蕈不好寻,我也是许久才卖上一回。
四吊钱其实也不怎么经用。”
林姝瞪眼:“这还不经用,你叫那些一块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的人家怎么活?”
周野解释道:“小蒲的药钱花费大,我吃的又比旁人多,何婶每顿饭都要多做两个人的量。”
林姝顿了顿,问:“小蒲每回的药钱约莫多少?”
周野:“我听何婶提过一嘴,只买一旬的药也要花费两百文。”
林姝说不出话来了。
她知道看病费钱,但也没想到这般费钱。
一旬两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