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好用的学术工具。我随便想想都能举出这么多例子,可见你的人生离开工作也可以很漂亮。”
孟惟深愣愣地看着他。这人倒也很好安慰,转而笑着搂住他的肩颈,亲了亲他的嘴角:“谢谢你。我不想这些了,也太复杂了。”
——
昱日,孟惟深难得赖床。
趁对方熟睡,姜然序裹牢口罩手套,携带作案工具,潜入一楼小院。一番艰巨的思想斗争后,他伸手扣住了毫无防备的秦始皇。
秦始皇早已熟悉他的气味,还以为今天的散步搭子换了人,乐得直拱他的手(手套)。紧接着便被他摁头接受纯水湿巾的洗礼,从脊背到爪子都擦了个遍,毛发光溜得像只三花水獭。
擦澡总算结束,姜然序连退几步,呼吸依然慎重,恨不得鼻腔能再长出一层过滤系统,防止狗毛和狗细菌进入胸腔。真该死,当时精神科叫他抱着垃圾桶接受暴露治疗,他逃了;结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天轮到比格犬暴露治疗他了。
姜然序一层层卸掉口罩手套,扔进单元门外的垃圾桶里,这才轻飘飘地走回楼道。
孟惟深已经醒了,在浴室里洗漱。姜然序庆幸全世界还剩下孟惟深这一处净土,令他得以从乱麻般的强迫症状短暂解脱。他从身后抱住对方的腰际。
“今天没有其他安排,我们可以一起去遛狗噢。”姜然序将下巴埋在对方的颈窝。
可孟惟深动作凝固住了,镜中的表情仿佛见了鬼。过了阵子,才犹豫道:“我已经满血复活了,就是有点腿疼。其实我一个人去遛也可以。”
很显然,孟惟深多少已察觉到了他的怪毛病。姜然序有几分后怕,还好他没真把对方当傻子,及时启动了狗狗暴露治疗。
姜然序极力掩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