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说了。我知道错了,我当时还年轻,脑子一时冲动……我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吧?”
“不可能,陈韬。”邝葭咬紧牙关,“你他爹做梦去吧,你就配和你那根管不住的diao子白头偕老。下次开庭见,有事联系我律师。”
邝葭摁断电话,用力擦了把脸,面颊埋进了手掌心中。许久,才问李应悬:“李律,这样够证明对方存在婚内出轨和财产转移行为吗?”
李应悬替她收起录音笔,“录音的来源不太合法,不确定法官是否会采信。但可以破坏陈韬在法官心里的印象,法官心里的天平会偏向弱者。”
“好。下次开庭前还需要搜罗哪些证据,你尽管联系我。”邝葭总算想起等候的孟惟深,“Wesley,说说你的产品设计思路吧。”
孟惟深的思绪早已飞向远处。
从三十四层往外望去,楼下的长安街细如钢丝,路面在刺眼的太阳光下亮得锐利。一排排车辆攀过钢丝,抵达远处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房子不像房子,像酒杯、大裤衩和外星人巢穴;车也不像车,像满地碎玻璃片。
三十四层还不算他可以抵达的极限高度,他记得有家餐厅在国贸八十层,下次可以和姜然序一起来……
对方重复一遍:“Wesley?”
孟惟深总算将思绪拉拽回来。
他赶忙和邝葭汇报工具开发思路和进度。他打算做一款口腔医学领域的科研工具,思路是将学术数据库对接AI模型,用AI完成精准的论文检索和观点综述。
技术部分他自己熬夜做了小半个月,已经捣鼓得差不多了,只需要邝葭测试一下初步成果,再帮忙提些功能优化建议。
“你在哪儿接上私活了?”邝葭问,“只针对口腔医学领域吗,受众范围太窄了吧。恐怕产品没什么盈利价值。”
孟惟深坦诚道:“这不是什么拿去盈利的产品,是送给我……怎么说,男朋友?的专属礼物。但我们已经结婚了,对,就是之前和我协议结婚的那位。”
自从邝葭离职,她自己忙着处理新公司的琐事,孟惟深则忙着伺候新领导的怪癖,两人确实交流甚少。对邝葭而言,他相当于一夜之间从直男变男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