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悬小声骂了句。孟惟深刚要解释他没爱过老师和教官,对方又深深了口气,决意道:“算了,我收钱就得办事。这样吧,你今晚约你的男老婆过来见个面,还有那个什么鬼男媒婆,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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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二人约会,孟惟深却捎了个离婚律师,心底总有几分惭愧。他在孟姜相亲群里忐忑发送聚餐邀请,所幸另外两位群友都坦荡表示同意。
经律师推荐,聚餐地点选择了日坛旁边的德国菜。附近就是使馆区,离国贸的通天高楼也就一公里远,竟能有这样宽广的地盘,用于安放一排排插国旗的美丽小洋房,和一片片精心打理过的绿草地。
孟惟深和律师到得更早。李应悬仍穿着那身葬礼用的黑色西服,神情也寡淡,手指随意拨拉着菜单。无形的社交压力堆砌在孟惟深头顶,他死机了阵子,总算想到缓解尴尬的话题:
“李律,你看起来挺年轻的,怎么当上合伙人的?合伙人每年有案源KPI吗?”
李应悬厌怏怏地投来看傻x的眼神,没有作答。
坏了。孟惟深当即意识到自己搞砸了,正想以饭前洗手为借口避开独处时间,李应悬忽而抬眼望向进门口的方向,面上竟浮现一点真实的笑意。
“这不是周老师么?好久不见,我以为你都没脸踏入朝阳区了。”
毫不夸张地形容,Asher几乎拔腿就跑,跟后脚踏入餐厅的姜然序撞了个正着。在姜然序平静的注视下,又悻悻掉头回来,上刑似地,随姜然序在他们对面入座。
……见律师有这么恐怖吗?孟惟深小心询问李应悬:“李律,你和A老师认识吗?这么巧?”
“还算认识吧,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谁知道他能落魄到当老鸨了。”李应悬又恢复那副上坟的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