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可能是,他的//梦其实不是梦境,而是大脑中缺失的那段真实记忆。
姜然序似乎睡得很浅。孟惟深刚刚沾地,对方便在窸窣声中醒来,抬眼看他,面色和语气都很平常:
“醒了?你昨晚聚会喝太多了,今天可能会头晕。去冲个澡吧,感觉会好些。”
两人相交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卡壳般反复放映。表盘持续播报着心率过速的震动,孟惟深窘迫得要命,就当自己在做淋浴前的必要准备,故作镇定地摘了手表。
可另一处反应更难遮掩,即便他费力往下拽着衣摆,还是隐约显现出充血的轮廓。
他迫切想要把自己锁进浴室,姜然序偏偏不放他走,又交代道:“记得拿洗漱包,我挂在浴室的门锁上了。”
孟惟深本想拿完就跑,而过于敦实的分量勾走他的注意力。他粗略翻找一通,发觉里边的行头过全,一次性浴巾,洗漱牙具,旅行装洗发水和香波,应有尽有。
他迟疑片刻,抛出一个很笨的问题:“这是你自己备的吗?上边都没有酒店的logo。”
姜然序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酒店的东西太脏了,没法用,你看多少人谎称自己得病是因为用了酒店的毛巾。当然了,其中大多数都是打掩护的借口。”
“……床单被罩也是一次性的?”
姜然序顿了顿,似乎察觉到有何不对,转而温柔规劝他:“去洗澡吧。洗干净一点儿,大不了续一个小时房间。”
孟惟深没空多想,逃也似地飞去了淋浴间。
早晨会起反应,其实也正常。但他此刻格外慌张,将裤腰连同皮带往下费劲拽去,才摆脱牛仔裤的束缚。花洒拨到冷水档,迎面淋了个透心凉,又磨蹭些功夫,总算解决了障碍。
待他清洗完毕,姜然序已经整理好衣着,递给他一只一次性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