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折脸上一样,他竭力忽略这些言语,只默默低着头,不去争辩。小欢是胆子小,一看到这人几近于狞笑的模样,不自觉就低了脑袋,躲避着。
崔玉折虽不怕她,却也知自己伤重,万万不可能是她的对?手,知道这会儿同她冷嘲热讽起?来,吃亏的还是他,更何况身边还有?小欢在,因此?并不逞匹夫之勇,随王蕴意怎么?说去。
不过心里面却仍是吃惊的,他垂眼看着小欢。
骂人这点?先不说,崔玉折却注意到了她话里另外的意思。
她怎会知道?
王蕴意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一般,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与这孩童的父子关系,我怎么?会知道的?想?必你一直以来都把这事藏在心?里,觉得天底下就你一个人,身为男子,却能亲自诞育后代。你没脸说自己是这孩子的父亲,怕人家?知道你的古怪,就以师徒相称,是不是?”
崔玉折仍以沉默应对?,王蕴意却越说越激愤,她说道:“这世间也不只有?你一人如此?,我就知道另外一男子,也曾产下一子,那孩子平安顺遂长大,如今已成人了。你可要我说说,这同你一样能产子之人是谁?”
崔玉折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王蕴意,手指紧紧抓住小欢的衣衫,指骨泛白?,咬牙问道:“那人是谁?”
“你怎么?不装哑巴了。”王蕴意笑了一声,笑声回荡在祠堂里,小欢后背一凉,更不敢看她了,紧紧抿着嘴,连她连讥带讽的一大堆话都没有?听进去,心?里面?不停祈祷她赶快离开这。
王蕴意看着瑟缩一团的小欢,忽然就不笑了,她冷冷道:“你这孩子可一点?都不像他。”
这个他说的是谁?
崔玉折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哑声问道:“阁主说曾与我父亲是旧交,你说的人可是我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