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船队从荷兰到大明再到东瀛,然后返回,全程算六年好了。那还有至少七年呢!
别说曾铣,就连曾夫人都惊呼道:“那岂不是说,还有七百万两的贸易差额不知所踪?”
这时候大明的税制还是实物税,也就是粮食、布帛、丝绸这些东西,真正每年国库入库的白银,也就三百来万。
所以大明朝是出了名的穷!
穷到了连文武百官的俸禄都要拖欠!
更不要说什么赈济灾民、什么边关军饷!连军备都是拖欠的。
一想到父亲当年总督陕西军务有多难,再看看那些账本上的数字,曾大公子都是一肚子的火气。
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父亲被问罪,还明面上被问斩的一个罪名就是贪污了百万军饷!
可事实却是,他父亲是出了名的清廉,他们曾家也是出了名的穷!
曾大公子道:“何止是不知所踪!母亲,按照常理,这七百万两银子的贸易最少也应该有一百万的税。可是这么多年,我们可曾听说过大明国库的税金变过?!我记得那道说父亲贪污军饷的诏书上还说,大明国库岁入三百万白银,说父亲罔顾圣恩呢!夏阁老的禁海令岂止是昧下了这一百多万的税,他怕是盯上了皇爷那五百万的进项!”
这样的夏言,被收拾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曾铣道:“好了!这件事,为父知道了。既然是詹事府的秘密账本,以后都不许说!”又对一旁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小儿子道:“你也不许说漏了嘴。”
他的小儿子小鸡啄米式点头。
曾铣虽然用大家长的威严压下了此事,可是他的心中还是存了一个疙瘩。
无他,假如他跟嘉靖易地而处,自己被国库收入困扰那么多年,好容易认一个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