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弗朗索瓦的瓦卢瓦家族绝嗣,按照两国之前签署的文件,玛丽对法兰西王位的继承权还在波旁家族之上。
第489章有喜
玛丽有点跟不上丈夫的节奏。但是她听懂了丈夫的安排:等待。
对于玛丽这样虔诚的信女来说,没有人比她更懂得等待了。
在马车上的时候,她还心神不宁,等踏出马车,玛丽依旧是那个风姿绰约的女王。
这一次,无忧宫比两年前还要热闹。
两年前,无忧宫的重量级客人,无非是哈布斯堡家族、葡萄牙王后及其子女,以及法兰西王太子夫妇。
可是这一次,勃兰登堡王室、萨克森王室,纷纷派遣了重要成员来到无忧宫。
其中最显眼的,当然是萨克森王太子腓特烈夫妇。
远远地看到这对夫妇,玛丽就忍不住僵了一下,还是丈夫的提醒才让她免于失态。
没有人比玛丽更清楚萨克森王太子出现在无忧宫的意义:这位王太子殿下是代替萨克森国王来跟荷兰缔结和平条约的。
按照基督世界的惯例,荷兰应该站在天主教阵营,共同对付天主教的敌人、新教的铁杆支持者萨克森。
可是现在,荷兰竟然要先跟天主教敌人,路德信徒签订和平条约,玛丽就满心不高兴。
如果是双方打过,伤亡巨大,所以寻求和平,那可以理解。可是跟现在这样,完全没有交锋,也没有任何冲突,直接就签订和平条约,玛丽心中就不舒服。
作为天主教徒,她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对比之下,萨克森王太子腓特烈就显得自在很多。
他甚至在晚宴上公开表示:“尊贵的荷兰国王陛下,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无忧宫更雄伟壮观的宫殿!也没有见过比无忧宫更热闹的宴会和舞会。跟荷兰一比,萨克森简直就是一个乡下地方!”
朱厚烨笑道:“萨克森地处欧罗巴中部,交通也许不如荷兰便利,却是兵家必争之地,战略地位极其重要。这一点,荷兰根本就不能比。更不要说,您的祖父和父亲,才能出众,神圣罗马帝国两任皇帝都对您的家族多有依赖,这也是公认的。”
腓特烈道:“您过奖了。那也是哈布斯堡家族,如果换成是您,我相信,就是我的祖父和父亲加起来,也不敢有别的心思。”
听他这样说,对面坐着的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和费尔南多脸色直接就变了。
这跟骂他们家族无能有什么两样?!
费尔南多更是忍不住道:“没想到王太子殿下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无忧宫。”
腓特烈满不在乎地道:“是啊,我可比费尔南多殿下来得晚得多。没办法,我是路德信徒,荷兰却是一个天主教国家。而且我跟我的父亲都跟荷兰国王陛下没什么交情,如果不是路德猊下跟我们再三保证,说卢米埃陛下品德高尚、可以信赖,是别人不能比的。我还不会来呢。毕竟,火刑架比瘟疫可怕多了,不是吗?”
费尔南多气个半死。
他当然知道腓特烈口中的别人指的是谁。
也知道,腓特烈这是暗示他不要脸。一面把荷兰国王当成敌人,一面躲在荷兰宫廷中,不但在无忧宫常住,还死皮赖脸地跟去英格兰。
费尔南多几乎是咬着牙,道:“所以,腓特烈殿下这次来无忧宫,是为了什么呢?总不该是为了无忧宫的美食吧?”
腓特烈道:“哦,当然。我当然不能否认美食的诱惑力,吃过无忧宫的食物之后,我深切地怀疑,回到萨克森之后,我还能不能吃下以前吃惯的食物。不过,就如同您担心的那样,我这次来无忧宫,的确是为着和平而来。”
“和平?跟异教徒讲和平?怎么可能?!”费尔南多立刻转向上首的朱厚烨,道:“卢米埃陛下,您该不会真的会跟这个异教徒签订什么和平条约吧?”
朱厚烨道:“不干涉他人的信仰,是我一惯的主张。信仰是灵魂归属的问题,那是天主的领域,也只有天主的审判庭和罗马才有资格审判这个问题。身为凡人,哪怕我身为荷兰国王,也无权僭越。这是我一惯的主张。无论被询问多少遍,我的主张都不会变。腓特烈王太子这次是作为见证者,来无忧宫作客。”
腓特烈道:“是的,我是代替我父亲作为见证者来到无忧宫的。当然,我不否认,无忧宫的食物是太吸引我了。这次的无忧宫之行,我只胖十磅,都是我意志力坚强,没有放开了吃。”
朱厚烨大笑:“如果腓特烈殿下担心的是这个的话,那荷兰传统美食,各种海鲜可不能错过。荷兰的海鲜是出了名的好吃却不容易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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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腓特烈的语调充分地表现出了他的喜悦和期盼,“那我一定要好好尝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