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我只是恰好学了一点助产士的知识罢了。主教阁下,其实我完全可以不开口。但是出于女人的天性,也出于对安妮夫人的同情,我才决意帮忙。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才这么做的。如果您非要怀疑我,我也没有办法。”
无论加德纳怎么问,她都摇头,加德纳问完了,她跪在圣母像前开始祈祷。
这些日子,她一直如此,就连最苛刻的狱卒,都没办法说她一句不好。
相反,因为她的虔诚,让狱卒们普遍对她抱有同情心。
离开托马斯·西摩和简·西摩的牢房,查尔斯·布兰登就道:“主教阁下,我们的进度可不乐观。”
“不,我们的收获不小。”
查尔斯·布兰登非常惊讶加德纳的判断。
加德纳主教道:“这个女人越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我就越确定她有罪。”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主教,”加德纳傲然道,“我是英格兰教会里仅次于费雪主教的高级神职人员,又是代表女王陛下审理本案。任何人见到我,即便是没有罪过,也会畏惧于天主和王室的威严,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也不例外。可是这个女人全无惧色。”
“所以您认为她有罪?”
“只有事先反复训练自己的女人,才会如此表现。”
加德纳主教很确定。
他也是从神甫一步步走过来的,他在教堂里也没少为信徒做忏悔。
信徒面对他这样的高级神职人员回是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简·西摩有多反常。
“那……”
“放心,我已经有头绪了。”加德纳道,“我们去喝杯茶,剩下的事,后天做也不迟。”
“后天?”
“没错。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审问方法。请问后天您有时间跟我一起喝下午茶吗?”
“当然,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