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看着就是一家三口。
只苦了后面乔装的护卫们,因为乌得勒支的码头位于街道下方,一不小心,朱厚烨一行人就会走出他们的视线。
这种低于街面、临水而建的码头也是乌得勒支的特色。
顺着阶梯从街面下到码头上,再从另一边拾阶而上,台阶的尽头也许是一座桥,也许是一座教堂,宛如迷宫一样,时刻都有惊喜。
玛丽最先发现朱厚烨的动作:每到一处码头,朱厚烨都会留心观察旁边的青苔。
虽然每次只会耽搁几秒钟,但是次数多了,还是引起了玛丽的注意。
“亲爱的,这些墙壁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在看这些青苔。”
青苔?
连伊丽莎白也奇怪地看了看那些石头。
不懂。
她太小了。
朱厚烨道:“这里,最上面的青苔,有的浓有的颜色浅,浓的颜色看上去就跟冰溜子一样,说明上面的地面不平,雨水从这些地方往下淌,混汇入运河。但是这里有一条水平的青苔线。”
伊丽莎白还不明白,但是玛丽已经懂了:“你的意思是,现在是枯水季节,等到莱茵河水满的时候,这些运河的水会涨到这个位置?”
乌得勒支的运河最初的时候,就是为了帮助莱茵河泄洪而开凿的壕沟,后来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乌得勒支一步步地发展成了荷兰前十位的大城,原来的壕沟也变成了链接整个城市的城市运河。
“是的。”
伊丽莎白道:“那不是说,这里的人很危险?”
伊丽莎白说的,不是在码头上讨生活的搬运工,而是在码头上支了个小摊子,在卖简单速食的人。
黑发黑眼,五官明显缺乏立体感,皮肤也被晒成了古铜色。
但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东方人。
“所以说,讨生活,不容易。”
“讨生活?”这三个字,朱厚烨用的是汉字,伊丽莎白不懂。
“是的。在汉字中,讨生活的讨,跟乞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