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小伊丽莎白赔罪,还奉上大笔的礼物,这才把这件事折过去。
当然,对于朱厚烨和玛丽来说,这件事也不是小事。往小了说,是小孩子不懂事,往大了说,根本就是哈布斯堡看不起荷兰-英格兰联合王国。
在人前,玛丽还忍得,等到晚上回到房间里,玛丽就再也忍不住。
让侍从守在门口,不让人靠近,玛丽就宛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骂了一堆脏话,气极了,还会在房间里跺脚、转圈。
至于朱厚烨,他为玛丽沏好了茶,等玛丽停下来,就往她的手里塞上一盅。
玛丽把温度适中的茶水灌进嘴里,这才发现不对:
“你怎么根本就不像生气的样子?”
“我很气。”朱厚烨答道。
“真的?”
“是的。只是我知道,生气除了伤身,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薛院判为首的诸多大明御医也禁止他发火,因为他是易中风体质。
朱厚烨道:“与其发火,不如想想,怎么整治哈布斯堡家族。从哈布斯堡家族手里狠狠地刮下一块肉,才更解气,也更让他们心疼。”
玛丽想了想,道:“要怎么做?”
阿拉贡的凯瑟琳,娘家姓氏是特拉斯塔马拉,跟哈布斯堡家族只是姻亲,哈布斯堡家族之于玛丽,也只是亲戚,最多是关系比较近的那种。
对于玛丽来说,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面的表哥,当然不如丈夫和妹妹来得重要。
朱厚烨道:“我需要考虑。”
没有十全的把握之前,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玛丽撅起嘴巴。
虽然理智上非常理解丈夫的习惯,但是在感情上,没有参与其中,总是让她有一种挫败感。
玛丽决定主动出击:“卢米埃,你觉得地中海怎么样?”
“地中海?”
“没错。”玛丽挨着朱厚烨坐下,道:“哈布斯堡家族眼下就奥地利一个王国,之所以还敢借钱,无非是因为胡安娜女王和安娜女王。在他们的眼里,西班牙迟早是他们的。至于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