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有效吗？”
朱厚烨这才道：“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可是您是当世杰出的医者。”
“我的确不知道。瘟疫的成因有很多种，不清楚它的原理，就不能确定药方。您说的这种药物，它是针对坏疽有很好的疗效。但是它有很多的禁忌，甚至对于某些体质特殊的人来说，与其说是治病的良药，还不如说是毒药。更别说，它的提炼困难、保存困难，使用更是麻烦。换而言之，家境殷实的贵族还能承担得起这笔费用，想要为人民大规模地提供，根本就不可能。”
朱厚烨说完，那些贵族的眼睛唰的一下，全都亮了。
他们只需要自己安全就行，至于平民，如果是他们的领民，他们还会多看两眼，既然不是，他们又何必费神？
玛格丽特又问：“原来如此。那么另外一件事，请问您让人在佛兰德斯宫喷洒的药水是什么？”
朱厚烨道：“那是消毒水。”
“消毒水？”玛格丽特道，“那是您的工坊的产物吗？”
“是的。”
“它很便宜？”
朱厚烨道：“是的，这种消毒水本身并不贵，但是必须注意保存。我可以以千磅为单位，向各国出售这种药水。但是我不承担运费。此外，目前来说，它只能用玻璃瓶盛装。如果有降低开销的需要的话，建议回收空瓶。”
玛格丽特道：“就不能用橡木桶或者铁桶盛装吗？”
朱厚烨道：“不行，因为这种药水会腐蚀木桶和铁桶导致变质。只需一个晚上，这些药水就会失去效力。”
玛格丽特还想再问，作为教宗保罗三世的使者，亚历山德罗主教已经从另外一个房间过来了。
只听他大老远就高声道：“我在前面的房间等啊等，就希望能跟卢米埃陛下说上几句话！却没有想到陛下竟然在这里，被奥地利的玛格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