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他可是打听过了,对于圣人国来说,夺妻之恨乃是奇耻大辱。跟他接触过的几个圣人国的人,都对英格兰的亨利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白厅宫把他给宰了呢。
朱厚烨道:“是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现在不能怎么做。”
“您不能?”
“没错。”朱厚烨道,“我这里才开了对奥斯曼战线,各国君主即将集结无忧宫。在这个时候,如果我停下东面战线,反而对西面的英格兰开战,各国会怎么看我?”
“您也可以两线作战!我相信您的能力,我的祖父也相信。”
“那更加不行。诚然,对于我来说,英格兰的确是一个弱国、小国。但是它毕竟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还孤悬海外,地理位置优越,天然地易守难攻。如果要对英格兰发动战争,需要的兵力绝对不会比匈牙利战场少。加上海军的花销更大,”朱厚烨最后道,“东西两线同时开战,会让荷兰万劫不复。尤其是光光开启匈牙利战线就已经榨干了荷兰所有的潜能的情况下。”
历史上,多少君主、霸主,他们的帝国走向衰亡,都是从傲慢地采用两线作战开始。
朱厚烨可不会明知故犯。
“可是……”
“没有可是。也许亨利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选择这个时候跟安妮举行婚礼。虽然他是存心恶心我,而且做得非常成功,但是目前来说,荷兰的实力不够,我只能忍。除非我搁置已经进行到一半的匈牙利战线,把已经已经进入建设阶段的匈牙利连同我的初步成果全部丢给奥斯曼的苏莱曼苏丹。我很清楚那样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朱厚烨道,“我不想做基督的罪人,猊下。”
“那……”
“请教廷秉公处置吧。”朱厚烨道,“我支援匈牙利、发动对奥斯曼人的反击战,是出于我对天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