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孩子的发作频率完全不低于他夭折的哥哥姐姐们。
一想到这个,若昂三四就难受。
不仅仅是因为丧子之痛,还因为王权不稳。
一行人顾不得社交辞令,连忙移步最近的房间。
当薛己拿出一排银光闪闪的金针的时候,卡特琳娜倒吸一口凉气,手已经无意识地捂上肚子,就连若昂三世也是一脸紧张。
“哦,天主啊~!天主啊~!这,这是什么?!”
若昂三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可实际上,他的声音不比平时大多少,甚至还显得有几分虚弱和紧张。
朱厚烨恍然大悟,暗怪自己失策,脸上却是一派轻松:“这是针灸。”
华夏人,看到有正式针灸执照的老中医拿出针灸包的时候,哪个不是立马轻松的?扎几针,不用喝苦苦的药就可以继续浪了。
“可是!那么粗!那么多的针!”
卡特琳娜只有一个感受,痛!
她刺绣不小心被针扎了都要痛半天,完全不能想象被真多银光闪闪的针一针接一针地扎会有多痛!
她的曼努埃尔才刚刚周岁!
卡特琳娜死死地抓着朱厚烨的胳膊,一双哀恸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朱厚烨,就好像这样就能从朱厚烨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一样。
“对神经进行针灸,人为地让神经放松,就需要这么多的针。请放心,薛教授即便在圣人国的宫廷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他救过很多癫痫症的婴儿。”
“可是……”
朱厚烨这样说,卡特琳娜完全不能放心。
“若昂陛下,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卡特琳娜殿下应该又怀孕了。”朱厚烨可不会错过方才卡特琳娜不自觉地捂着肚子的手,虽然她的肚子看起来还没到把裙子撑起来的地步:“让汪教授为卡特琳娜殿下看看吧。”
知道再解释也只会增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