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你说!这跟把剑柄递给别人、把剑刃对着自己有什么不同?!国王怎么可能会相信他?!”
查尔斯道:“国王现在信不信他不重要。国王需要他、需要这支军队就够了。”
自打布伦城堡一战之后,英格兰长弓兵损失惨重,而且至今未能重建,以致于白厅宫只能依靠地理位置和少量的侍从守卫。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英格兰王室穷,没钱不说,还欠了一大笔外债。
查尔斯·布兰登很肯定,如果没有这位亲王,他的国王亨利八世几乎没有机会对外发动战争。这对于亨利八世这位一心想建功立业的君主来说,简直就跟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没什么两样。
查尔斯·布兰登敢说,如果没有这位亲王,别说亨利八世,就是日后的英格兰君主,想打仗也只能依赖国内的大贵族慷慨解囊。虽然这样的模式,在欧罗巴各国都很常见,人们也不陌生,但是对于他的国王亨利八世本身来说,却是难以容忍的。
现在,这位亲王向国王借人,委任威廉·康普顿为领地最高治安官,等于把领地军队一半的权力送给了国王。
即便国王不可能像支使自己的军队那样自如地调动这支军队,可是毫无疑问,这位亲王讨好了国王。
国内任何一位领主都不可能这样讨好国王。
查尔斯·布兰登很确定:从那一刻起,国王对这位的亲王的好感度和容忍度,绝对会不下于他。
诺福克系根本就不可能动摇得了这位亲王。
第065章异教审判
无论朱厚烨的《工厂的秘密》写得多好,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白厅宫里没有多少人能读懂这边书,更别说它的意义了。
比起这本深奥无趣的书,白厅宫的大多数女人更在意自己的裙子、自己的首饰,以及自己能获得多少人的目光。
即便是上了年纪的女人也不例外。
当然,上了年纪的女人好歹清楚自己的财产是怎么来的,多多少少也会留心。
这不,伊丽莎白·霍华德·博林去拜访自己的继母二代诺福克公爵夫人和弟媳妇三代诺福克公爵夫人,或者说,去自己的继母和弟媳妇面前奉承。
作为二代诺福克公爵的长女,伊丽莎白·博林本来也是坐着被人服侍的那一个,可是现在,她却要伺候自己的弟媳妇,帮助自己的弟媳妇以最完美的模样出现在宫廷的宴会、舞会上。
相信这个时代有不少女人会有同样的感受,但是这个人绝对不包括三代诺福克公爵夫人本人。
就连二代诺福克公爵夫人也只能羡慕嫉妒地扫过这个便宜儿媳妇。
她的丈夫二代诺福克公爵还活着的时候,被人如此奉承的人,是她。
不甘心被冷落,二代诺福克公爵夫人忽然道:“听说我们的亲王写了一本书,这是真的吗?”
“是的,夫人。”
伊丽莎白没有叫母亲,因为二代诺福克公爵夫人不是她的生母,也不是三代公爵的生母,只是二代公爵的合法妻子而已。
“我以前一直以为,年轻人总是坐不住,所以真正有学问的人都是有年纪有阅历的人,就跟托马斯·摩尔爵士那样。他那本书真的是他自己写的?不是别人代笔的?”
“是的,是他自己写的,夫人。”伊丽莎白很平静地答道。
三代诺福克公爵夫人这才慢吞吞地道:“安妮真是好运气。我很羡慕你,亲爱的姐姐。亲王不但年轻、富有,还如此出色,如果我的女儿有这样的运气就好了。”
二代公爵夫人立刻喝道:“你说什么蠢话?!安妮是要做王后的!”
三代诺福克公爵夫人根本不理会这个便宜婆婆,道:“夫人,请别忘记,我们是天主教徒。天主教是不允许离婚的。还是说,您想让安妮做情妇?我们家做情妇的女孩子已经够多了。”
三代诺福克公爵夫人成功地让自己的婆母和大姑姐闭上了嘴,顺带心塞个半死。
她现在有这个底气这么做,因为现在坐在诺福克公爵夫人这个位置上的人是她,诺福克公爵的继承人兼长子萨利伯爵也是她的儿子。
二代诺福克公爵夫人回过神来,立刻反唇相讥:“亲爱的,你这话有些不妥当呢。”
“怎么,我说错了吗?”
“享受着家里的女孩子带来的富贵,却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丢脸吗?!”
“丢脸?既然觉得丢脸,那就好好地对待孩子们。夫人,您的兰贝斯宫的事儿,我可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还是您觉得,您的丈夫的海军大臣之位,也是从女人的裙带上得来的?”
玛丽·霍华德就是从兰贝斯宫来的。兰贝斯宫的混乱,都传到她的耳朵里了。
一想到关于兰贝斯宫的种种,三代诺福克公爵夫人就觉得恶心。
二代诺福克公爵夫人更生气了,她才想责问三代公爵夫人,就看见诺福克公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