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全部注入进去。
又似乎Alpha的一种无形抗拒,是对口下的Oga不感心趣,毕竟他的气味淡若近无,难以挑动一位近乎顶级的Alpha的青睐也理所应当。
简程眼眸微微失神,原本冰冷无情的语气软化柔顺,“你,咬重一点。”
牙尖分离片刻后,雷蒙德低沉暗哑地说道,“可我找不到腺体。”
平滑的后颈皮肤找不到可以注入信息素的腺巢,就算Beta腺体退化也不可能这样毫无痕迹。
“随便,咬。”他拉着雷蒙德的手,让他更靠近自己。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的疼痛让简程瞬间全身绷紧,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咬住下唇,克制痛.吟,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信息素流入血液后很快他就会产生酸软的舒适感,可以说是不适感。
紧张期待混合着恐惧不安,他身体逐渐发软,不由的往前倾倒,一只手臂恰逢其时的揽在胸前,向后锁紧,背脊贴着滚烫灼热的男性胸膛,一颗紧张的心正在为他而激烈的跳动着。
扑通扑通,引发剧烈的震颤,可遗憾的是,牙齿虽然咬入皮肤,但他要的信息素几乎没有。
标记失败了。
简程感觉到他在努力了,因为空气里全是被绞碎后零散如烟絮的信息素气息。
像轻薄的淡淡白色烟雾,缭绕在眼前,几乎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与外面潮湿的雨气交织在一起,如陷云里,他隐隐感觉到破碎如雾的信息素里的不甘情绪。
一盆凉水兜头而落,简程心情迅速平静,拍了拍他的手臂,“算了,你放开吧,我不为难你了。”
上次从他口中吻不出信息素的味道就应该放弃的,他摸了摸作痛的后颈,“不行你就说,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雷蒙德听得脸色发黑,整句话里没有一个标点符号是他爱听的。
青筋在深色皮肤下凸起,他明明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有那么多让金主哭着求他停止的信息素……却无法顺利分泌出来标记他,满足他。
罪裔,多么悲哀的身份啊,宣告着被剥夺了作为Alpha最基本的权利和义务,他抚摸着自己脖颈上冰冷贴合的铁圈,手指逐渐用力,语气低沉得仿佛压在头顶的乌云,“我说了,我可以。”
只要把这玩意儿拿掉,他想要的,他都能做到。
他甚至能给他一个长久的,彻底的,终身标记。
“真不用了,你挤出来的信息素还没牙膏多,”简程摸着冒出来的血珠子,“这件事我会从长计较的,老让人咬得血肉模糊的也不是个事。”
“我帮你处理伤口。”
他趴着懒散说:“顺便给我按个摩,腰酸背痛的。”
挖出药膏抹在蜜色诱人的后脖颈上,想到他说的话,雷蒙德不由问,“这里被咬过?”
“嗯。”
一个简单敷衍的嗯让雷蒙德的心情像手里冰凉的药膏,那时候果然没闻错。
“是……你喜欢的人吗?”他沉重地问。
简程随意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们。”
“你们?”雷蒙德的眼神泛起困惑。
“我的意思是任何第二性别的男性。”他非常严谨地重复,“我是不会喜欢你们的。”
这句话既是说给雷蒙德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吴轩风这两天快要忙晕了。
要物资的要物资,要职位的要职位,汇报情况的汇报情况,他很努力想要编队,却没有让别人信服的能力。
一切都乱糟糟,让他头昏脑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连续接入了两位队长的联络请求,他决定晚上再继续开一次会议。
其他三个人的虚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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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兄,”普林开口,“你这样子我真怕你猝死了,你没事吧?”
吴轩风揉着额头苦笑,“你们来我这试试,我已经无可奈何了,今天刚刚定下来三个能力不错的Alpha我打算把权利分出去,让其他人来一起带队,然后明天分成四个队伍,分别对应四个区域负责,让后勤和信息联络的队伍驻扎在这里。”
“那我们呢?”普林闻言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头问。
“你们……”吴轩风哑然,他知道这个先遣部队特殊,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利用,可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用。
“而且这种情况下分兵,”普林不太赞同地说,“我说头,你该好好考虑会不会被逐个击破这个问题了。”
集中的羊群在领头羊的带领下还能让猎手畏惧,分散的羊群那就是会活动的肉块而已。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