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贪念,撕开破破烂烂的盔甲,露出鲜血淋漓的血肉。
越温暖,越痛苦。
他紧紧地抓着手里的绳子,在下一次飞高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透明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无声滴落,在半空变成一个透明的泡泡,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阳光里。
直到下落,邬万矣也没有睁开眼睛。
因失重而疯狂跳动的心,在感到身后那双手将他接住之后,变得平稳又安定。
但这份安定让邬万矣感到难过。
抓在绳子上的手用力到泛白,他睁开眼睛,哑声问:“你之前想让我帮什么忙。”
这是一场有目的的交换。
他知道。
扶在他身后的那双手停下了动作。
清新的空气被抽离,变得压抑又窒息。
邬万矣漠然又麻木地看着前方的虚空,眼中没有焦点,之前的花草树木蓝天白云只是在他眼中浅浅地闪过一道涟漪,此时涟漪退去,死寂的水面无声无息。
身后迟迟没有声音。
邬万矣一动不动地坐在秋千上,那双抓在绳子上的手无声地垂落。
直到身前的阳光消失,他缓慢地抬起头,看到糜云金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你不喜欢坐秋千吗。”
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悠远宁静。
邬万矣心脏一缩,不知道为什么,糜云金一问出这个问题,就像是有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僵硬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颤栗。
涌到喉咙口的话被他紧抿的唇挡在嘴里。
他又开始自我争斗,产生无休止的折磨。
“我很喜欢这个秋千。”糜云金却开口说话了。
邬万矣身体一轻,他大脑空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了糜云金腿上,而糜云金坐在了秋千上。
秋千开始摇晃,一阵一阵升高,迎面吹来的风吹散了邬万矣的思绪,他脑中一片空白,眼里透着茫然。
糜云金比邬万矣略高一点,邬万矣又太瘦,坐在糜云金腿上,邬万矣就像是依偎在糜云金的怀里。
好像即将干涸的水珠融入了大海,令人安心。
邬万矣随着升高的弧度双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