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的。
手下的人告诉他,黄家夫妇这几天一直在一家酒店待着,偶尔会有外出,也只是买点吃的穿的。
毕竟是乡下人,一来大城市不免心生怯意,许多电子产品使用不熟练,人潮拥挤的商场也望而却步。
酒店还是宁家帮忙订的,那天见他们的态度那样坚决,又受到金钱威胁,两人似乎已经死心了,不再上门纠缠。
在酒店退房的前一天,黄志诚躺在大床上打着酒嗝,微带醉意地打电话和酒友吹耀:“老子住的这个房子,你……你猜多少钱!你打一辈子的工都住不起!也就你爷爷我有本事……”
他咳嗽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
李丽在一旁收拾他的衣服鞋袜,听着丈夫对话,忽然想起了之前存过的一个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
黄志诚不屑与这种小年轻对话,于是李丽对着那头道:“喂,喂。您好,那个……宁昭呢?能不能把电话给他,我想跟他见个面。”
陆文临站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淡淡道:“不行。你如果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
若是之前他还能对这两人有点耐心,眼下却是已经到了厌烦的地步。
他们是造成宁昭这一生苦难的根源,廉价的养恩、口头的关爱根本无法抵销。
李丽咽了咽口水,和黄志诚对视一眼,有些紧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宁昭待在一起。那天你和宁昭一起来的,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
陆文临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轻笑一声,冷冷道:“你知道宁昭待在我身边,作为交换,我给了宁家多少钱吗?”
“见宁厉诚不搭理你了,就想把儿子换回去?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你们现在就算变卖家产,都付不起他一根手指。”
李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还没回过神,陆文临又说:“见面?可以。但只有我一个人。明天明月酒楼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