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腰线轻轻放在了陆文临的后背。
……那人的腰肢果然如他曾设想的那般纤细。
陆文临没戴眼罩,把脑袋埋在宁昭怀里避光。他动作自然,神情放松,衬托得宁昭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只好努力平复呼吸入睡。
Alpha的怀抱很温暖,周身有令人安心的气味,空调工作发出不大不小的白噪音。陆文临这一觉睡得很好。
他梦见了他的十六岁。梦里他无数日夜的努力得到回报,拿到了奖项第一名。司机接他从学校回来,他笑得满面春风,有点年轻的傲气,有些少年人的得意。
弟弟妹妹们与有荣焉,说要把他视作榜样,不苟言笑的父亲也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天是他的生日,多少宾客前来拜访,他却溜出门去,远离热闹喧嚣的人群,独自一人躺倒在后花园的草坪上。
侧过脸,细碎柔软的草尖,蹭得他脸颊发痒;头顶上的太阳,一如千万年来的温度,沉默地照射着这个蓝色的星球,这副年轻的躯体。
泥土浅淡的腥味,芽叶翠绿的青草香,生命最本真原始的气息包裹着他,仿佛可以就这样源源不断地生长下去。
陆文临就在这草本植被的芬芳中醒了。
Alpha起身的动作很轻,同床共枕的这一段时间,他知道陆文临的睡眠浅,而且醒来后必定冷脸。倒不是甩脸色,只是类似于机器人程序未启动时提不起劲。
然而两人昨晚睡得很亲密,用怀抱相互嵌合,陆文临一从他怀里离开,还是睁开了眼,迷迷糊糊中往旁边蹭了蹭,发出微弱的叹息。
梦醒如云烟,他早就忘记自己梦见什么,但那种真切的舒展心情仍然残留了一部分,调动着他的情绪,缓解他经年累月的愁绪。
陆文临坐起身来,身上还余留Alpha的体温,他本能地嗅了嗅身旁还未散去的气息,下意识地自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