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群恶奴,便凑盘缠回了京城,蓬头垢面的,险些连安国公府的门都没入的了,被打了出去,后来进去,还给母亲立了投名状。”
“什么投名状。”
“母亲一直疼爱行之他们,怕我回去抢夺世子之位,明里暗里的想要我回姑苏。”
谢翊和回忆往事,声线轻飘飘的。
“你可能不知道,那会儿父亲还有个妾室,极受宠爱,是我母亲的心腹大患。”
“所以,你是解决了那妾室?”
“嗯,不然那妾室真上位了,就更没我的活路了。”
姜遇棠意外,只知道谢夫人不太疼谢翊和,未料到他们之间还有这么深的纠葛和恩怨来。
谢翊和道,“当初我忙着钻营朝堂,想着怎么往上走,不想再被内宅的事打扰,也不想让你去掌家,差不多也是因为有那些旧事的原因在。”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猜得到。”姜遇棠反驳。
要是她早知道,那自然是与谢翊和统一战线,老早不会与谢夫人客气,哪里会倒搭嫁妆进去,好在,也全都夺回来了。
姜遇棠说着,又明白了过来,“也难怪你对谢行之断了腿,也不闻不问的。”
谢翊和嗤笑了声,“还说,做事光留尾巴,我在背后给你收拾了不少的烂摊子。”
察觉到背着的姜遇棠不高兴,话锋一转,问道,“光说我了,那你呢,儿时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来?”
姜遇棠认真回忆了起来,说道。
“有意思的事吗,倒还真有,小时候我比较淘气,被晒的又黑又瘦的,被京城里的一些贵女们嘲笑,说我是黑猴子,野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