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足以令人眼花,他基本就没闲着过,国内国外满世界地转悠,一身户外装扮张开双臂拍个背影,身前景色遥远,雪山静谧......种种一切显示出他优渥的经济条件及出色的精力。
合理,反正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朋友多,闲不住,好像这世界上永远都有事情勾着他。
张若瑶一个人坐在十足安静的深夜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开始努力在记忆里搜寻从前的闻辽,还有她和闻辽的最后一次见面。
是在他们高二的时候,冬天,某个周末,闻辽骑了辆粉拼黑色特显眼的死飞,去她校门口看她。
她和闻辽高中终于不同校了,他们中考都是超常发挥,俩人都进了市里前两百,可以在一高和实验中任选。荣城一高是最好的,但张若瑶最终选择了更远一些的实验,因为实验给她妈打了电话来挖角,承诺会安排进最好的班级,免三年宿舍费,一年伙食费,还有一笔小小的现金奖励。
家里倒也不是差这一点点钱,但张若瑶执意去实验,主要是觉得自己被“重视”,被“肯定”了,还因为实验中学住校,月休一天,那时正处青春期的她和爸妈诸多矛盾,渴望一些自由。
实验中学的饭是真难吃啊。
闻辽在一高也住校,周休,他每周末骑车往返四十多公里偷偷去给张若瑶送好吃的,新开的奶茶,肯德基,糖雪球,章鱼小丸子,还有他妈亲手摊的鸡蛋饼夹菜,再同她聊两句各自学校的事。
张若瑶每次隔着栏杆来见他都像做贼。
她不肯让同学知道她有这么一号青梅竹马,有那么一次被撞见,室友说,张若瑶原来你有男朋友,跟咱们班长一样高,好像还比咱们班长帅,她矢口否认,但心里仍有种微妙的轻盈和骄傲。
她把零食分享出去,静静听着她们谈论爱情。
年轻的女孩子们,当然是对爱情有幻想的。
最后那次见面,闻辽给她带了章鱼小丸子,但是老板把木鱼花错放成海苔碎了,张若瑶吃东西可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