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拍了就是要看的。”应闻培不服气,面红耳赤地解释:“除了你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的安保很好,就是我一个人看。”
陈复年低下头,往他红红的耳朵尖亲了下,散漫地夸了句:“真乖。”
应闻培不接受这个夸奖,并哼哼一句:“烦人。”
两个人四目相对,本来该顺其自然接一个吻,不知道视频中的两人进行到了什么阶段,撞击声越来越大,伴随着混乱的杂声,“陈复年”在他们身后骤然惊叫了一声,“应闻培”在断断续续念陈复年的名字……
两个人默契地僵住了,一种古怪的气氛在蔓延,似乎不知道该羞还是该笑,毕竟不比应闻培对视频的了解程度,陈复年率先败下阵来,趴在他肩头闭了下眼,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还是关了吧,我本人在这呢。”
应闻培撇了撇嘴,“我本来就是要关的,是你自己要看。”
遥控器一按,世界清静了。
陈复年这会儿往床上一躺,又闻着应闻培身上洗完澡的清香,眼皮发沉,不过睡之前,他没忘记一件事,指腹揉捏着应闻培的耳垂,平静发问:“前两天打电话没信号那次,我当时在火车上比较吵,你说了什么。”
应闻培睫毛扑闪了两下,紧紧闭上眼睛,自然是不肯承认,支支吾吾道:“没、没说什么,快睡觉,你不是困了吗,再说话……我们就不睡了。”
“再生气也不能说分手。”陈复年伏下身,在他睫毛轻轻落下一个吻,黑眸无声无息看着他,问:“知道错了吗。”
应闻培嘴角朝下抿着,似乎有点不服气,撩开眼皮冷不丁和陈复年对上视线,睫毛很快垂下了,忽而抱住陈复年,抵在他肩膀上点了下头,闷闷不乐地嗯了声。
那么一个小动作,让陈复年心尖像被猫轻轻挠了一下,做不到再狠下心说教,他同样嗯了声:“我们睡觉,困了。”
每次见了面,不管难得出来一趟、周围是哪里,都不耽误他们在屋里腻歪几天,等彻底腻歪够了,再想着出门的事。
应闻培这边课程和论文早就结束了,毕业典礼不是必须要参加,等成绩审批完授予学位,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他回国没有要紧事,晚几天早几天都无所谓。
不过,陈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