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水味以及另一种味道,一起混杂着萦绕温迟栖的鼻尖,微风拂过脸颊、发丝、以及被白水弄湿的裤子。
温迟栖在风中打了个颤,纤长薄弱的身体贴着墙角,金发随风飘动,清纯漂亮的脸被微量的发丝掩盖住了脸颊。
一只细长的手动作轻柔替他将发丝别在耳后,堪称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轻轻的捏住他的下巴。
像是情人间的亲昵和温存,但他们并不是情人,这场爱也是强迫的。
谢舟用另一只手相同的手,在此刻强硬的按住温迟栖的头颅,将他的头低下,而那只动作温柔的手同样强硬的抬起他的下巴。
白水从温迟栖的额头蔓延至睫毛、鼻梁、脸颊以及唇瓣,温迟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渐渐的哭出了声。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也不明白谢舟为什么突然性格大变的这么对他,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他的善意也被辜负了,所以,他不需要谢舟这个朋友了。
温迟栖心中的怒气将原本对谢舟的愧疚冲的一干二净。
他抬起头,泪水和白水混杂在一起,原本无害纯洁的脸被水沾染,在微弱的风中显得格外的艳丽可怜。
在配合上他憎恶的表情,以及受伤的神情,看起来像是被信任的人欺骗,被迫被扒下衣服失去贞洁的少女。
但谢舟并没有扒下温迟栖的衣服,也没有对他坐在更过分的事情,他们之间甚至还隔了一层裤子布料,他的力道也并不重。
因为这里的风有些大,谢舟怕脱下衣服,温迟栖会着凉,怕用的力道太重了,温迟栖会不舒服,他那么娇气,被强迫已经很难受,掉了不少的眼泪。
如果在被磨出血,走不动路,哭的恐怕会更加厉害,谢舟暂时还不想看到温迟栖因为缺水过多,导致短暂的晕厥。
他刚出院,身体不好,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对他做这些事情也不迟。
谢舟摸了摸口袋,从中掏出一根烟和一个粉色的创可贴,他将烟放入唇中点燃,掌心向上,在烟雾缭绕中将创口贴递给了温迟栖。
温迟栖吸了吸了鼻子,没有理会谢舟事后的讨好,看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