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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淅淅沥沥的落下,江远鹤将温迟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细的清洗了一遍。
清洗完后,他先是抓着温迟栖的腿,随后像野兽一样标记在他的脖颈、脸颊、以及肚子上,像是在用这种方法来将温迟栖占有。
在迷迷糊糊中,温迟栖感觉身体很热,很黏,但鼻尖的味道却是熟悉,于是他很乖的任由那个人做弄,甚至还主动的抱住了那个人的身体蹭了蹭。
江远鹤的呼吸重了几分,但却并没有在继续下去,他抱着温迟栖上了床,将他塞入自己的坏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
金色的光打在洁白的病床上,温迟栖在一片暖意中醒来,他“唔”了一声,不太清醒的动了动仿佛被人殴打过的身体。
下一秒,温迟栖就感受到他的后背抵上另一个人男人的身体,身体也被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环住。
温迟栖瞬间僵硬,他猛得转过身,和江远鹤四目相对,整个人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昨天的记忆瞬间扑面而来。
温迟栖的脸红了又白,最终定格在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他的长相太软,面无表情时也并没有给人多大的威慑力,看起来像是小猫在板着脸。
“早。”
江远鹤跟过去一样给温迟栖打招呼,手指向下先替他揉了揉他红肿的腿,随后向上揉了揉在他白天时被过度使用的腰,以及他破皮的上半身,最终在他的额间留下一个吻。
“宝宝,还痛不痛?”
温迟栖感受着江远鹤揉捏的力道,听着他怜惜的话,眼中一片迷茫,他愣住,视线向下,看向自己肉眼上去像上去极其凄惨、恐怖的身体。
昨天被他们一起完之后,温迟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痛的,但现在却并没有感受多少痛感,他的身体像是被人仔细的上过药,凑近闻,还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