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迟栖没有讲话,转过身缩在床边的一角,整个人背对江远鹤,看起来很小一只,一只手就能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
他垂眸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涂着药膏,垂下的长睫打下一片柔美的阴影。
那管药膏的功效很好,涂上去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温迟栖涂完后把药膏放在一旁,刚准备穿衣服,随后就被人拉着胳膊塞进一件衬衫里。
“刚涂上药膏,不要穿裤子。”
江远鹤动作娴熟的帮温迟栖穿上自己的衬衫,本想心无旁骛的给他系上扣子,但视线向下却看到了温迟栖的破皮的身体,动作瞬间顿住。
温迟栖察觉到他的视线,皱了皱眉,连忙伸手去捂,声音很软,像是掐出水。
“不要吃,好痛。”
江远鹤应了声,收回视线,伸手给他揉了揉后,系上了最后两个扣子,“宝宝,带你去吃饭,要背吗?”
温迟栖摇了摇头,穿上鞋下了床,江远鹤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明显空荡荡的,刚好盖住了他的屁。股,露出了两条细白但布满吻痕的双腿。
他走在江远鹤旁边,手指拉着他的衣角,模样温顺又漂亮,像是家长带着自己的懂事孩子,极大程度满足了江远鹤的控制欲。
他低头摸了摸温迟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发丝,夸了句,“好乖。”
温迟栖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任由他抚摸,他只口不提这三年的泪与恨,像是真的不在意。
但监控明明显示着他每个夜晚都会从梦中惊醒,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唇里还会呢喃着江远鹤的名字。
或爱或恨或不解。
江远鹤本以为温迟栖醒来会立刻跟他闹脾气,但现在看来,他更像是在忍耐,又或者是在想什么别的方法来“惩罚”他的不告而别……
但不管他用哪种方法,江远鹤对温迟栖总会有应对方法,也从不担心他会从自己手中离开,又或者跟他长时间的闹脾气。
毕竟,他是自己养大,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自己的孩子,哪有孩子能从自己父母、亲人手中真正的“逃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