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哪种睡觉吗?你就点头。”
“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而且我这不是真打算做吗?”
温迟栖有些不耐烦,他用力的挣脱着,小脸皱巴巴的,“放开,你弄疼我了。”他瞪着眼睛,气音从鼻尖溢出,胸膛随之上下起伏,看起来被气的不行。
“你不帮我选衣服,你在这里拽我的手做什么。”
温迟栖恼怒的开口,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从谢舟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那节来回动荡的舌尖。
是嫣红的……看起来很灵活。
就是不知道接起吻来还会不会这么灵活。
谢舟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温迟栖从小被江远鹤保护在身边,别说接吻了,他连看别人接吻估计都没有看过几次。
毕竟,他有一个那样的哥哥。
从小到大,但凡跟温迟栖关系亲近一点的人,都会被江远鹤毫无隐私的调查,就连他,甚至也没有避免。
但由于谢舟是谢家唯一一个继承人,人又称得上优秀,是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很值得最朋友的人。
并且他们两家又有合作在身,江远鹤并没有过于阻碍他们两个的相处,只是让谢舟不要带温迟栖去一些他不该去的地方,参与一些他不该参与的局,而谢舟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他。
温迟栖被人过度的呵护着,过度的保护着,是一朵干净的、漂亮的、无害的、含苞待放的、未经人事的、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白玫瑰花。
娇艳、漂亮又脆弱,甚至还有些过于单纯。
谢舟看着温迟栖的唇,喉结滚动,他抽出一只手缓缓的摩擦着那如花瓣一样漂亮娇艳的唇瓣,微微低头看着他的唇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染上一种更为漂亮和色情的红色。
“栖栖,张口。”
谢舟止住摩擦,用指腹抵制温迟栖柔软的唇珠,手指缓缓用力,想要从唇缝深入到他的口腔,去摸他洁白的牙齿,嫣红的舌/头,去感受那湿润的口腔体温,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