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演变成了愤怒与委屈,“你要吓死我了,你不睡觉干什么啊。”
都给他吓清醒了。
祈斯越语气好笑说:“怎么怪上我了?我听到你说梦话,想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被梦吓醒成我吓得了?”
“……”
有点道理,因为芩芩确实做了个噩梦。
芩芩无话反驳,侧开视线,哼哼一声,他没注意自己本意是埋怨的语气多像撒娇,“半夜看我,就是很吓人啊。”
祁斯越从不纠正他,导致芩芩不知不觉就惹上了不承认错误,爱撒娇糊弄的坏毛病。偏偏自己还没发觉。
祈斯越俯身过去,手臂搭在他腰上,瘦瘦软软一把。他叹谓般的呼吸喷洒在芩芩颈侧,有点痒痒的,芩芩忍不住耸着肩膀缩了下。
祁斯越手在他手臂上轻拍,没拍在芩芩敏感的腰上,低声说:“别怕,我抱着你。”
芩芩也没反抗,危机解除,没片刻,睡意再次涌了上来。
他闭上眼睛,又轻轻睁开,察觉睫毛湿濡未散,随手擦了下。
迷迷糊糊地想,被吓到的证据+1。
一切都在顺利又平静的朝前。
祁斯越上着课听到手机的震动声响,拿出来看了眼。
芩芩发来了消息。
【我是一棵小树苗:[拥抱][拥抱][拥抱]】
【Bau:[拥抱][拥抱][拥抱]】
【我是一棵小树苗:我要吃豆腐[抓狂]】
他不是真的抓狂,祁斯越忍不住勾了下唇角,芩芩是觉得张开嘴眼睛闭着,是在等饭吃。
他对表情有自己的理解。
豆腐也不是豆腐,其实是肉卷,只是因为做法原因,看起来有点像豆腐。他当时不懂肉卷懂了豆腐,就把肉卷叫做豆腐。
【Bau:几分想吃?想吃现在让司机带回去。】
【我是一棵小树苗:[右哼哼]一起吃】
祁斯越手指按出一个“好[左哼哼]”。芩芩那边右哼哼是朝着他自己的,但是祈斯越的屏幕中,却是正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