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吓了一跳,但毕竟潜意识知道屋子里还有三个人。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他话里。
“啊,问他干什么?”他表情懵懵,半张着唇。
戚泽面不改色,“我今天看到他进你房间了,你丢什么东西了?要不我帮你把他叫过来。”
虽然经鬼屋后,枣芩知道邵京迟并不是他表面那么冷淡,但他哪里像是会在自己离开后,会偷偷进自己房间偷内裤袜子的人。
比起这,宁说他袜子自己跑丢了,他都相信了。
枣芩没说内裤,慢吞吞说:“就袜子嘛,应该、”不是。
话都没说完,戚泽点了下头,已经丢下一句“我去给你叫过来。”就散漫走出去了。
“别啊……”枣芩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叫过来他怎么说啊???
卧室内的空气似乎冷了几度,邵京迟站在门口的位置,静静凝视着他,瞳孔像是冷夜的黑,带着侵蚀的低温度。
“你找我有事?”
枣芩张张嘴巴,睫毛尴尬颤着,坐在地上摇了下头,后背都出汗了,“没事啊,你出去吧。”
他只想让他快点离开吧,别让事情真的发展成一场闹剧。
邵京迟却并不满意,走近枣芩几步,没什么情绪,“戚泽说,你怀疑我偷了你穿过的袜子,所以叫我过来。”!!!
没有啊,怎么瞎说!
枣芩着急忙慌的摇头,瞳孔地震,踉跄了下才站起来,孤零零站在那里,“我没有,是他说、说叫我问你,我没有怀疑你。”
明明最开始被怀疑的是邵京迟,他此刻却有种天大的,被冤枉的感觉。
整个人慌乱的快哭了。
邵京迟唇线抿着生硬,喉咙发涩。
枣芩又对着他露出了这种可怜表情,让他想要去安慰他,接近他。然后就会发现,枣芩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因为有很多人会像自己一样靠近他,
他琢磨不透枣芩的想法,为什么这样,在鬼屋里摸他的手、亲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