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哄好了,他思索片刻,【你说得对,所有人都有可能摔倒,这不能证明什么。】
【是的,你还记得有这个道具,很聪明了。】
枣芩咬着嘴唇,表里不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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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芩坐在床上,垂着脸,电风扇发出的风吹过他柔软的黑发,飘起来些,宽大的背心贴在身体上,显出他窄瘦腰身。
戴着银框眼镜的男人低着头,鼻梁高挺,已经帮他消完毒上好药,在用白纱布包扎了。
他淡淡道:“那么急匆匆,不知道的还以为腿断了,原来只是摔倒了。”
一旁站着的龙保岐也不说话,搞得当事人枣芩很尴尬,应了声:“嗯。”
他尴尬还有别的事。
这个阮秋白是他看上的男人,因为他觉得对方戴个眼镜很时髦,而且是城里来的,念过大学还会画画。
完全就是文艺青年,他眼中高级的文化人。
他每天都来骚扰对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装发烧装中暑什么的都不计其数。
今天腿受伤哪怕是真的,也显得像是为了让对方给自己包扎一样。
尤其是很快,阮秋白盯着他通红的耳尖,忽然说了句:“听说昨天因为我不愿意陪你游泳,你跳海了。”
“不是!”枣芩抬起脸,比海边鹅卵石更清透的眼睛满满的认真,粉润嘴唇一开一合,“我、是不小心的,没有因为你跳海,你别误会……”
“哦?”阮秋白看着像不信。
“靠。”龙保岐没忍住出声,盯着阮秋白,他之前还觉得这人还行,眼下看还不是没抗住诱惑,都调戏起枣芩了。
阮秋石眼中透着疑惑,看了眼龙保岐。
“他是自己傻,而且不会游泳,小时候太矫情死活不愿意学游泳。大哥?不关你的事。”
一声大哥被他叫出了讥讽的意思,就差没直说少自作多情了。
阮秋白表情没变,“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纱布迟迟没包扎完,阮秋白放下包到一半的纱布,转身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