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跳转,杉鹊的好感度依旧固定在80行列里。
【嘀嘀。】
系统发出了检测到作弊行为的警报声。
杉鹊又开始隐藏起了那个真实的好感度,换成了第一次测试时的假好感。
川半辞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感度,才会让对方始终不愿意让他知道。
是零吗,还是说一百?
不管哪一样,都让川半辞感到有趣。
就在川半辞沉浸在自我世界,思考着要不要升级系统,直接把杉鹊隐藏起来的真实好感度给揪出来的时候。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椅子摩擦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川半辞后背撞上床头,所有光线被杉鹊高大的身影吞噬。
他迟缓地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杉鹊。
眸光暗沉如渊,唇角没有勾起却仿佛仍然在笑,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莫名让人遍体身寒。
杉鹊的声音又轻又柔:“你现在失忆了,所有的事情、道理、原则,你明不明白都没关系。”
“这是你的副本,你如何制定游戏规则,怎么玩弄他们都无所谓,一切以你玩得开心为主。”
“但是小辞,千万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川半辞抬起头:“你要怎么样?”
杉鹊伸出手,轻柔地抚过川半辞被清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到脑后,而后就这样顺势捏上耳垂。
“比如,我会将你彻底封锁在这栋房子里,撤离所有玩家,阻拦你和除了我之外的其他所有攻略者相处,我给你什么,你才能接受什么。”
敏感的耳垂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搓下迅速充血变红,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川半辞听到杉鹊慢条斯理,却饱含深意的轻柔话语。
“或者还有一个更彻底的办法。”杉鹊的声音陡然染上危险的甜腻,“打破这个空间,去其他玩家世界里,将你分散给其他人的意识碎片一点点搜集起来,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你藏在最深处的——本体。”
杉鹊松开了手,笑眯眯道:“你觉得我能做到这些么,小辞?”
“……”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川半辞知道对方是个很厉害的黑客,每次都能突破他设下的防线,做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和对方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不知道对方的极限在哪里。
一切都是未知的。
本能在叫嚣着撤离。
川半辞看向对方。
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人,此时正处于非常、非常、以及非常的暴怒之中。
川半辞:“你就这么爱我吗?”
杉鹊笑意更深了:“小辞,这个时候油嘴滑舌是起不了作用的。”
按下手臂上浮现出来的鸡皮疙瘩,川半辞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好孩子。”
随着对方的掌心拂过自己的头顶,川半辞后背密密麻麻的麻意重新消退了下去。
这是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但杉鹊还在副本的这段时间,他大概率不会再做出这种一时兴起的大胆行动了。
主动认错后,杉鹊周身的气势慢慢消散下来,重新恢复成了温文尔雅的绅士。
他坐回了椅子,朝川半辞温和道:“给我看看你的皮肤。”
川半辞听话地卷起了袖子,将手臂伸给对方看。
细腻光滑,在窗外阳光照耀下几乎白得发光。
但仔细看去,还能隐隐看出来在青色的血管之下,透着一种隐隐不正常的红。
只能说幸运的是川半辞遇到的只是劣质路灯的放射线,不是什么真的杀伤性武器。
虽然恢复速度比平常慢得多,但到底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永久性的破坏。
杉鹊:“你这副躯壳,会影响到你的本体吗?”
“会的。”川半辞道,“每个世界都是真正的我,不管□□还是意识都是一样的。”
此前杉鹊也会分身成各个副本boss,他们会因为记忆和背景的不同,产生不一样的性格,甚至会对自己产生竞争意识。
川半辞却不一样,他就是他,他同时和一千个人谈恋爱的原理和一个人可以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正方形一样,只要能力够,就可以尽量保持互不影响。
说到底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嘛,只能说尽量。
每次被虎啸拉扯做完体能锻炼后,所有世界的他都会消极一段时间,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周。
一周后,大概是体能真的上来了,就算不停歇地跑一个小时,他也不会再累得气喘吁吁。
和杉鹊愉快做床上运动的时间都延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