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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的动作轻巧,指节沿着发间滑动,指腹按过皮肤的每一寸。不像是要覆盖,像是要将气味钉入川半辞更深处。
这种缓慢温和的入侵,有一种对方正在被自己一点点蚕食的错觉。
让他胸口泛起隐秘的颤栗,实在让人上瘾。
“感觉怎么样?”白宁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砂纸般的质感。
“唔,很舒服。”川半辞被揉得浑身发软,正眯着眼睛享受着。
白宁隔着外套的手,滑至川半辞耳际,动作不自觉地放得更轻。
他像是揉一朵饱含盛放的花,贴在耳廓,从外到内,用指腹轻捻揉搓。
他看不见,因此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手上。
他能感受耳朵每一处精致折叠、耳廓外缘弯曲的漂亮耳轮、在压力下的轻易形变的软骨,和一摸就会充血变红,布满毛细血管的薄皮肤。
常年不见天日的耳后皮肤格外敏感,几乎刚一碰到就会开始发烫。
白宁摩挲着川半辞的侧耳,浑浊的眼神渐深。
安静下来的川半辞真的乖顺极了,总让人抑制不住升起更邪恶的念头。
他几乎不满足于只隔着外套揉,他想直接接触皮肤,或者干脆用舌尖去舔。
在看不见的时候,想象力变成了无形的偌大触手,张牙舞爪肆无忌惮地入侵地所能感受到一切。
而这一切都是无声的,除了白宁之外,无人知晓。
【白宁当前好感度:45】
那件外套,最终还是穿在了川半辞身上,白宁为川半辞扣好扣子,低垂着眼,在川半辞颈间嗅了嗅,笑起来:“现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
川半辞迅速回到了任务模式:“那我走了。”
“等等。”白宁叫住了川半辞。
川半辞回过头,白宁对他道:“气味会随着时间变淡,我等会儿会把场主引过来,方便你行动。但不管有没有找到,十分钟后,你必须出来。”
川半辞点头:“知道了。”
两人商量好时间,川半辞来到了狗场的侧边墙,而白宁出现在了狗场的大门口:“请问场主在吗?”
异样的响动立刻引起了厂里狗群的注意,原本趴在笼子里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