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是,我可以亲这里吗?”
卡兰再次被川半辞带入混乱的迷场,那个疑问也被藏在脑海深处,川半辞不愿意说,那他就不再提。
川半辞半阖着眼,听着耳边饥渴黏腻的水声,任由对方在口腔和体表显示双重的存在感,时不时泄出一声低笑。
听到笑声,卡兰脖颈上的青筋跳了跳:“别勾我。”
回应他的依旧是川半辞漫不经心的哼笑。
川半辞每一次呼吸的变化,都是对卡兰神经的挑战。
或者说川半辞的存在,就是引诱他坠入深海溺毙的犯罪信号。
卡兰没忍住,就着唇舌间的氤氲热气,轻咬了一下川半辞的唇。网?阯?F?a?B?u?页?ī???????ε?n??????????5????????
水光饱满的唇瓣立刻陷下去一个小坑。
“唔。”川半辞立刻蹙起了眉。
卡兰的牙齿太尖了,又多又密,这种锋利到可以杀人的凶器,现在竟然用来咬他。
卡兰尤其专注他舌面上的十字伤痕,他感觉对方的牙尖几乎要把那道陈年旧伤给重新血肉模糊地翻出来了。
川半辞感觉自己不是在接吻,而是在进行一次惊险绝伦的求生。
稍不留神,就会被那副鲨鱼尖牙撕成碎片。
这跟和绞肉机接吻有什么区别?
但这种危险带来的战栗,又极其让人着迷。
川半辞的心跳一半为享受亲吻而鼓动,一半在为随时可能发生的流血事件而鼓动。
川半辞感觉自己也有点微醺了。
卡兰的手原本插在川半辞的发间,此刻却不知不觉环到了川半辞的肩臂,扣进了工艺昂贵的衣服里。
随后是小臂、手腕,最后隔着衣物,扣上了川半辞的腰。
卡兰的吻也沿着川半辞的嘴唇,移到脸颊,在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印记,轻咬在川半辞的耳垂上。
川半辞又抖了一下,几乎是用带着抱怨的气音道:“收收你的牙齿。”
卡兰不仅没有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