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顿时对夏黎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就连看向夏黎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夏同志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我敬你一杯!
我喝酒,你喝水就行!”
长得五大三粗,还有些黑的郑师长起身,一脸严肃的对夏黎举杯,面上是一片纯澈的敬佩。
他端起酒杯,冲着下的微微一比,扬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就像打开了什么闸门一样,接下来这三桌的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敬着夏黎和陆定远,纷纷恭喜夏黎获得荣誉,也赞叹陆定远娶了一个好媳妇儿,语气里怎么听怎么有着羡慕之意。
甚至在这场接风宴后,陆定远“耙耳朵”的名号坐得实实的,且与对说起任军长耙耳朵时,那种有些调笑任军长的玩笑意味不同。
提起陆定远这个耙耳朵时,所有人想的都是,娶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媳妇儿,就跟娶了一个金疙瘩回家一样,搁谁谁不得好好捧着?
羡慕和酸的成分远远胜过调笑,反而算是个正面的评价。
一场接风宴吃得宾主尽欢。
夏黎拿着证书回家后,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