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在一起,或清淡或馥郁,扑面而来,引人沉醉。
梨瓷平日里少见谢枕川饮酒,不过听掌柜的这么一说,她觉得信国公也许会喜欢。
她抿唇问道:“掌柜的,你这儿卖得最好的酒是什么?”
掌柜的呵呵一笑,“卖得最好的未必是最好喝的,不过是价钱实惠罢了。夫人瞧着就是不缺银子的主儿,要不要试试咱们这儿最好的酒?”
他说着,便取来了打酒的竹筒,从最里边的那一口缸里舀了一碗酒来。
这酒色如琥珀,也不似外边的那些粗酿浓烈呛人,反倒散发着一股极为细腻清新的梅香。
梨瓷并不打算喝,只是好奇道:“这是什么酒?”
“这是青梅酿,”掌柜的指向不远处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瞧见那片梅林没?那是小老儿自家种的。我家老婆子一颗颗亲手摘了,洗净又用冰糖渍过才酿的。”
听到是糖渍的青梅酒,梨瓷立刻来了兴趣,“这青梅酿好喝么?”
“当然好喝了!”掌柜的拍着胸脯自夸道:“本朝的信国公爷您总听说过吧?他他年轻时在军中,最爱喝的就是这青梅酿。每回出征前,必定要来打上一坛,保准是无往不利。”
没想到真的误打误撞,买到了信国公喜欢喝的酒。梨瓷便指了指地上的小酒坛子,道:“我要两罐小的。”
那两只酒坛子不过比她巴掌大一点儿,用红泥封着口,她和裕冬正好可以一人拎一个。
掌柜的却突然“哎呦”一声,“这坛酒怎的摆到这儿来了?”
“夫人好眼力,不过这两坛酒可不一样,一坛是今年封的,另一坛可是窖藏十年的老酒,当年那一批,统共就剩这一小坛了,可不便宜。”
梨瓷不以为意,“多少银子?”
一听这语气,掌柜的连忙放下手中的竹筒和酒碗,试探道:“光是这么一小坛,就得二两银子。”
梨瓷没说话,裕冬当即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
这架势,一看也不是好相与的,没准儿就是营里哪位将领的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