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顾及大人此时身份,有些拿不准分寸。
谌庭了然道:“对方犯下如此重罪,只有拿下徐掌柜,才能让徐玉轩不敢开口,哪怕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你们得手。”
谢枕川早有所料,神闲气静道:“无妨。”
“此番便以我的名义去,就说……”他顿了顿,将脏水泼在了自己身上,“就说这些刁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我,你们只是奉命将人拿住,我要亲审。”
谢枕川从腰间解下一块通体漆黑的玉牌,那小松鼠见他动作,以为自己又有吃的了,赶紧又拜了拜,那黑不溜秋的饼却并未递到自己手里,而是递给了旁边一个黑不溜秋的人。
他将指挥使玉符递给北铭,不紧不慢道:“见此玉牌,如有忤逆不尊者,可先斩后奏。”
“是!”
终于不用再束手束脚了!
北铭心中激动起来,领命而去。
谢枕川这才侧眸看了看谌庭,“你怎么也来了?”
“广成伯府雅集,如此诗酒韵事,我自然要来,”谌庭没忍住,也弯酸他一句,“倒是你,谢徵哥哥终于不装了。”
谢枕川嫌恶地偏过头,哼声道:“难不成还顶着别人的身份过一辈子?”
谌庭心说美得你,面上却道:“听说谢大人为了今日雅集,把那幅压箱底的《观音菩萨像》都贡献出来了,我以前朝你讨过无数回,可是连一眼都舍不得给我看的。”
谢枕川懒得理他,却听得谌庭又道:“算了,兄弟我也不记恨你,只是要托你帮个小忙。”
“我牙口不好,就爱吃软饭,正好梨姑娘也不记得以前见过我了,一会儿在雅集上,你可帮衬着点,千万别让人把我给拆穿了。”
谢枕川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放心,一会儿我与你同行,定不让你露出马脚。”
此时方泽院西南角的门被打开,伴随一阵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