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厨艺过硬,硬生生在现有的食材和梨瓷有限的食谱里挑出了三菜一汤,凑够了今日的晚膳。
梨瓷坐在饭厅里慢慢等,只是晚膳还未端来,外面已经传来了通传声,“小姐,谢公子来了。”
听到门外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她立刻从椅子上坐起来,连蹦带跳迎了出去,“谢徵哥哥,你今日怎么回得这样晚?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吗?”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走来,谢枕川面带倦色,甚至比初来应天那日更甚。
“托你的福,”他皮笑肉不笑地应道:“身上带着这样贵‘重’的东西,的确是有些举步维艰。”
他说完这句话,南玄才气喘吁吁地从院门处挤进来,擦了擦一脑门的汗,用最后一点力气把背上的包裹放下。
谢枕川接过包裹,不轻不重地放在桌案上,“物归原主,你最好确认一下。”
……梨瓷这才发现自己好心办坏事了,她连那枚砚台都拿不动,这两人不会是自己带着这么重的东西徒步从小椽山上下来的吧?W?a?n?g?址?发?b?u?Y?e?ì????ǔ?????n?2??????????.???o??
她没好意思去看那堆金子,抬起头期期艾艾问,“谢徵哥哥不喜欢吗?”
她话音刚落,南玄立刻腰也不疼了气也不喘了,屏息和绣春一起躲在角落的阴影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那双清透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只是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暴露了她内心的期待。
谢枕川不留情面道:“华而不实。”
梨瓷的眼睫迅速地垂了下去,轻轻眨了一下,像是扇动羽翼划破水面的玄鸟,漾出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她低着头,那片水面似乎下一秒就要落雨了。
谢枕川停顿片刻,又勉强道:“不适合我,而且太贵重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南玄又悄悄地开始呼吸了,也不知世子还记不记得自己今晚是要来此地“问个清楚”的。
谢枕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