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个子”沉思了几秒钟：“当时，我……我想到了我自己，这个圆圈就像我自己，小小的，不敢说话……”
陈远航心里一惊，这个回答太过出乎意料，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
想了想，他迅速拿起笔，在旁边又画了一个大一些的圆圈：“那这个呢这个像谁”
“我老婆！”“大个子”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为什么像你老婆”陈远航追问。
“她本来就比我大，身体比我好，嗓门比我大，劲头也比我大，家里所有的活都是她干！不，不，她应该比这个还大……”
“大个子”把陈远航手中的笔抢过来，在整张纸上又画了一个大大的圆，把自己画的纽扣一样大小的圆和陈远航画的西瓜一样的圆全都圈了进去，占满了整张纸。
陈远航拿起这张纸，沉思片刻，又问道：“你结婚几年了”
“四、五、六年……哎呀，我也记不清了！”“大个子”又开始薅自己的头髮。
“好了，好了，我不问这个了……你自己感觉到身体不舒服，是你结婚之前还是结婚之后”
“结婚之前还是之后好像是结婚之前吧，也可能是结婚之后……”
看来，不能让这个人考虑太久远的事情，他的大脑已经不太够用了。
